“小姐,我们错了。”
“你们何错之有,我的熙然本就是这世间最好的。”宓妃屈指在剑舞红袖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没好气又不失俏皮的道。
“我们勾起了小姐的伤心事。”
宓妃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伤心事?不,我没有伤心事,想起熙然并不会让我伤心,而是一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因为想他,所以哪怕要忍受孤独与思念,其实都是幸福的。”
对于宓妃的话,剑舞红袖都还不能够体会,但看着宓妃脸上温柔的浅笑,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她们知道她们的小姐是真的很好,如此,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总算是安稳的落了地。
“晁族长竟然亲自出来相迎,这可真是令本公子倍感意外?”
“南公子跟温小姐是我禹西部落远道而来的贵客,本族长自然是要亲自来相迎的。”晁东树仿佛没有听出南宫雪朗话里的嘲讽,一脸笑意的朝着南宫雪朗迎了上去。
内心里的读白却是,臭小子,本族长不跟你一个黄口小儿计较,就让你再得意得意。
“能做晁族长的贵客,本公子还真是荣幸。”南宫雪朗笑得温和,整个人就犹如戴上了一张温润亲和的面具,就连那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冰雪气息都完全隐匿了似的。
“南公子这是还在计较两年前之事?”
“两年前之事,两年前有何事?”别以为你挖了坑,本公子就要老老实实的往里跳。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本族长知道南公子是心胸宽广且不记仇之人,既已是过去之事,忘了好,忘了好啊。”臭小子,两年前本族长能弄死你,两年后亦能。
“本公子素来如此,有劳晁族长时刻惦念了。”老东西,本公子素来奉行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曾加诸在本公子身上的耻辱,本公子必将用你的血来清洗干净。
咱们走着瞧。
“我们当真是晁族长的贵客么?”宓妃趁晁东树跟南宫雪朗说话的功夫,静站在一旁仔细观察了晁东树一会儿,果然就发现了他身上的问题。
啧啧,若非昨晚她的心思并不在他的身上,要不她早该发现晁东树的身上带有蛊。
那下蛊之人是个玩蛊的高手,但那解蛊之人,本领却也是不小,有意思,真有意思。
看来这禹西部落之中,藏着的秘密比她想象中的更多,也让她生出更多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
“像温小姐这么温柔美丽的姑娘,能到流金岛做客,当然就是本族长的贵客。”
宓妃笑了,眉眼弯弯,煞是好看,然,她的笑意却并不达眼底,果然不管身处什么地方,睁眼说瞎话的人都数不胜数的。
她的记性很好,更没有忘记昨晚晁东树打量她时的眼神儿,分明就觉得她丑得要死,怎么现在竟夸她是‘温柔美丽的姑娘’了?
“那南公子也是么?”
“当然。”
“那么,晁族长的意思就是,我们都是您的贵客?”
仔细想了想宓妃的话,晁东树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点头说道:“温小姐跟南公子当然是我们整个禹西部落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