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季逸晨进来是怎么称呼宓妃的,再想想他是怎么称呼宓妃的,也不怪最后他歪楼歪到被罚。
“小晨晨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每次听到宓妃这样叫他,季逸晨的脑门就‘突突突’的疼,可这宓妃屡教不改,他也着实拿她没办法,只当自己耳聋,直接选择忽视她的称呼。
“属下以为这是公子你要考虑的。”
宓妃,“……”
这爱记仇的性子,怎么看怎么不可爱,不就叫了他一声小晨晨么?
至于这么不给她面子,把问题像个球一样的踢回给她,哼哼,比他弟弟还要欠抽。
目前仍是‘带罪之身’的宫灿眼观鼻,鼻观心,全当自己不存在,以及无辜被战火波及。
“来者是客,更何况还是一位贵客,小晨晨这个大掌柜得当得称职,赶紧下去招呼招呼。”即便身处这里,一楼发生的事情也都没能逃过宓妃的眼睛。
算起来她跟毒宗也是有仇的,可不单单是因着药王才跟毒宗结下的梁子,想当初在北城外斩杀第一个毒宗之人开始,她与毒宗可不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属下告退。”深知宓妃骨子里颇有几分恶作剧因子的季逸晨,太过了解他家主子的劣根性,你越是不让她做的事情她偏就要去做,任你怎么阻拦,她就怎么反抗。
这不,他不过就是对宓妃喊他‘小晨晨’流露出抗拒之色,她就愣是要这么叫你,看你能把她怎么着。
落得这样一个结果之后,季逸晨不免就总结总结了以往的经验教训,等下次宓妃再叫他小晨晨的时候,他定然要流露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如此她就没了兴趣吧!
“公子准备在几楼见那老毒物?”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季逸晨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迎视着宓妃的目光沉声问道。
“安排到三楼。”
“是。”
“小灿……”
目送季逸晨拉耸着一张俊脸离开,宓妃的注意力又再度回到宫灿的身上,不料她刚开了一个口,宫灿就赶忙出声道:“那个眼下的事情最要紧,公子要怎么罚我,咱就容后再说,反正小的也跑不了。”
“呃?”
她有那么可怕吗?
宓妃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其实也没想干什么,就是准备吩咐他去膳楼盯着,媚骨老人怕是不会只有这一手准备的。
“药楼有公子跟大哥坐阵定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属下这就回膳楼去盯着,先行告退,告退。”
话落,宫灿是一刻也不敢再多留,就怕宓妃又想出新的法子来折腾他。
伸着手,宓妃无辜的眨了眨眼,望着那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的宫灿,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