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凭借你这区区禁术就能打败本门主,你简直做梦。”输人不输阵,纵使东方腥也畏惧这诡异的血红色火焰,但他绝不可能在宓妃的面前示弱。
“呵呵…”
“臭丫头你笑什么,你最好是别落在本门主的手里,否则本门主定要将你炼制成药人,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供本门主驱使。”
“你若有那样的本事,也有那样的命,本郡主倒是不介意做你的药人,怕只怕你没有那样的机会。”
哼,将她炼制成药人?
东方腥你可真是敢想,本姑奶奶要不是赶时间,今个儿非停在这里跟你死磕到底,看看究竟谁才能笑到最后。
“无妨,你此刻怎么伤本门主的,佳儿那个丫头就会怎么回报在你爹娘跟你兄长们的身上,此刻你是如何让本门主受辱的,那么同等的屈辱也都会回报在你所在意之人的身上,你究竟是斗不过本门主。”
“东方腥你找死。”水袖中宓妃双手紧握成拳,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被激怒,可在情感上宓妃却是不能忍,她真恨不得亲手了结掉东方腥,省得这个老东西说这些来刺激她。
“哈哈哈…你怕了吗?”东方腥一边用言语刺激宓妃,一边琢磨着要如何从血火的中心位置脱离出去。
只见以他跟宓妃为中心,炙热的血红色火焰冲天而起,顷刻之间就将晴朗的天空染成了血红色,哪怕相隔甚远也能瞧见这一绚丽妖娆的血红色火柱。
虽说东方腥知道血焚之术是一种非常可怕,非常恐惧的禁忌之术,但他毕竟没有见谁施展过血焚之术,也不清楚血焚之术的威力是否如书中记载的那样,可焚天灭地,甚至是将人的灵魂都烧为虚无。
是以,即便东方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却并没有到绝望的地步。
“本郡主怎么可能会怕,在弄死你之前本郡主都会好好的活着,至于你……”顿了顿,宓妃透过血焚之阵隐约感觉到有人在飞快的朝这里靠近,索性她也不乐意搭理东方腥便冷声又道:“俗话说祸害遗千年,这一次本郡主还没想过能取你性命,但只要这血焚之阵能够困住你,消耗你的功力让你脱不了身,本郡主就非常满意了。”
只等她护住了她的爹娘,再来慢慢清算这笔账,左右不会让自己吃亏就是。
“哼,想用血焚之阵困住本门主你做梦。”
“本郡主是不是做梦,东方门主尽管试一试便知。”宓妃也不跟东方腥废话,她从身上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几粒药丸塞进嘴里,飞快的调息片刻,而后就再次闭上双眼,嘴里也不知在念些什么,却见原本还有些淡的血红色火焰一点点变得越发的艳红如血。
那燃烧着的分明是火,远远就犹如鲜红的血液从天际倾泄而下,那无比壮观的画面令人想不记忆深刻都难。
这次动用血焚之术宓妃也是够拼的,诚如她所言,她没想过此举能杀了东方腥,只要能困住东方腥,让东方腥别去坏她的事就好,可若能侥幸烧死东方腥,宓妃也是乐见其成的。
“别怪本郡主没有好心提醒你,东方门主你可千万别被血火给烧到,不然你是当真会如同这周围所有的花草树木一样变成灰烬的。”
顺着宓妃的目光一眼扫过去,东方腥的脸色就跟吞了大便一样一样的,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细看之下那眸底还透着一丝丝无言的恐惧。
是的,可不就是对血火的恐惧么!
之前东方腥除了将自己密不透风的保护起来,所有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宓妃的身上,压根没去关注被血火焚烧过的地方。
这不经宓妃一提醒,东方腥再看被血火焚烧过的地方,呵呵…那些在他跟宓妃打战过程中折断掀翻的参天大树哪里还有踪影,早在血火从地底涌出那一刻就被烧了个干净,再看脚下的土地,此时已烧得焦黑,一条条手臂粗的裂缝赫然呈现在东方腥的眼前,让得他对血焚之术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火太过诡异,饶是东方腥想尽了办法却也无法将其扑灭,袖口不小心被火焰烧到,不过眨眼之间,那截袖口就没了。
“你会那么好心提醒本门主?”
“东方腥,不管相府里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你既敢把主意打到我爹娘的身上,那本郡主就与你有不共截天之仇,你最好是祈祷独孤若佳还没有向我爹娘下手,否则本郡主必将亲手灭你东方一族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