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挂好毛衣,看到那两个女同学,回头冷冷地吼道:“闭嘴。”
两个女同学刷地闭上嘴巴。
许殿走过去,弯腰拿起一颗糖,拆开糖纸说:“就差一颗新年的糖果了。”
一边拆,一边吃,随后坐下,眼眸一抬,似笑非笑地看了那两个女同学,两个女同学差点晕倒,其中一个立即给他小心地拆了糖纸,又给他递一颗糖,许殿伸手,接了,桃花眼含笑,“谢谢。”
“不…不客气!”
周扬左右找人,又问一旁呆站着的祝译:“云绿呢?”
“啊,你们是云绿的朋友吗?”赵惠激动地问。
许殿笑了下,“是。”
赵惠又啊啊啊地一声,“好看的人果然跟好看的人玩,她刚刚去拿桃花酒了…”
江郁扫一眼那祝译,扔了糖棍,“我去找她。”
说完,就往里走去。
祝译关了门,抱了抱手臂,恢复镇定回到客厅。云绿在书房里就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只听见了啊啊啊的声音,吓得她差点把桃花酒给摔地上了,桃花酒藏在了书柜上面,她抱着桃花酒一回身,就看到江郁抱着手臂仰头看她。
她整个人僵住。
好一会儿,江郁伸手,“酒给我。”
云绿下意识地听话,把酒递给他,他接了。后上下扫视她:“能下来?”
“能。”云绿立即道,说着就从椅子上跳下来,江郁冷哼一声,提着两桃花酒往门口走去,云绿晕乎乎的脑袋才有些清醒,一步步地跟在他身后,看他那一身的白衬衫,衬衫扎进了裤头里。
劲瘦的腰若隐若现。
她心想。
突然来做什么?
随后到了客厅,看到坐在茶几上的周扬还有在沙发上的许殿时,她更懵了,周扬笑着歪头:“我们三个路过,来你这里过个年,可以吗?”
又是路过?
这次还直接过个年?
云绿搞不懂他们这些豪门少爷千金的恶趣味,说出来没人信还有人说。她笑了笑,配合他们演戏。
“可以的。”
周扬弹了一个响指:“太好了,善良的云同学。”
江郁把两瓶桃花酒放下,开了盖,拿出一次性的杯子,动作熟练得像他的家,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云绿,云绿反射性接了,他端起另外一杯,看她一眼:“过来啊,站那里干嘛。”
云绿走过去,落座在沙发上。许殿笑着站起来,坐到那边的沙发里,江郁跟着落座在云绿的身侧,跟她碰了下酒杯,喝了一口,随后嫌弃:“什么味啊?那么难喝…”
云绿:“……”
你别喝,真是的。
祝译也走过来,落座在地毯上,跟那两个女同学一块坐着,他视线在云绿跟江郁身上转悠。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也有点尴尬,只有壁炉的火滋滋响着的声音。周扬坐直了身子,笑了笑,收拢了桌子上的扑克牌,笑着压在桌子上说:“既然没什么事?一起玩?你们在斗地主?”
“是啊是啊,刚刚在玩呢。”两个女生立即抢着回答,纷纷松一口气,总算有人说话了。气氛瞬间缓解了许多。
江郁跟着伸手,抓过那些牌,说:“好,一起,输得学狗叫。”
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祝译。
祝译头皮一阵发麻,他咬了咬牙,“好啊,输得学狗叫。”
明明两个人都没什么表示,也没有半点跟云绿的暧昧,云绿甚至一个温柔的眼神都没赏给他们两个。
就有一股无声的硝烟味。
许殿慢条斯理地擦拭眼镜,眼眸里意味深长。
赵惠被抓下场玩,旁边挤着两个男生,一个是祝译,一个是江郁,祝译她很熟悉啊,大家都是同学,平日里关系很好。至于江郁这个男生,长得太帅不说气势强大不说,还他妈有点冷。
赵惠发牌,有些瑟瑟发抖。
云绿坐在江郁后面,看着他的牌。
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转着牌,不是很好的牌,但是也不差。
祝译似乎有些信心,他匆匆看江郁一样,战火燃起。
大约几分钟后。
祝译睁大眼睛,左右看了看,不情不愿地汪汪汪地叫起来。
一屋子的人,云绿都有点不忍了,周扬跟许殿都忍不住笑了,那两个女同学忍了忍也没忍住,一块儿跟着偷笑。
江郁把玩着扑克牌说:“狗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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