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2)

小女孩笑了下,忙说:“姐姐,答案,你还没说是什么呢。”

答案显而易见是青色。

青色,最先能联想到的就是树叶,菜叶。

于是卫杳队喜提农活工作,她和董丞要把刚买的菜种种进福利院后头的地里。

种菜这事儿,卫杳小时候常做,动作很是熟练。董丞没做过,但他是男人,能干挖土埋土的力气活儿,因此两人合作种菜,速度还算快。

他们似乎仍和以前一样默契。

然而讽刺的是,这种默契此刻像是一根深深扎在皮肉里的刺,两个人谁的表情都算不上好看,心情也同样都算不上美妙。

越是默契,就越是煎熬。

the sun,一日,丞杳,撑腰。

只是腰早在一年前就坏了。

现如今再来撑,又能补救得了什么?

种完菜,小女孩送出一颗糖作为礼物。

卫杳捧着糖,还没找袋子装起来,突然一阵哭声传来,前方有个小孩摔倒了,正坐在地上哭,没等她反应过来,董丞一把抓过她手里的糖,跑过去把糖给了小孩。

卫杳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

刚到手的第一个礼物,就这么被董丞拿去哄孩子了?

卫杳抬头,看向已经把孩子哄好的董丞。

董丞正好也在看她。

他抿抿唇,低声说了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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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幽会

卫杳没说什么,只转头问小女孩能不能再给她一颗糖。

“那是我最后一颗糖啦。”

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脸蛋红扑扑的:“昨天院长妈妈只发给我两颗,我自己吃了一颗,剩下的一颗刚才给你了。”

小女孩并不知道那颗糖的重要性。

也就是说,尽管院长有告诉孩子们,要准备礼物送给哥哥姐姐,但等到哥哥姐姐真的做完工作,孩子们提前准备的礼物还在不在,是被吃了还是怎么,就只能看运气了。

比如此时此刻,完成晾衣服工作的林意白去找孩子要礼物,孩子就告诉她,礼物已经扔掉了,没办法给她了。

林意白:“……”

注意到她表情不太好看,孩子小心翼翼道:“姐姐,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礼物坏了,我才扔掉的,姐姐对不起啊。”

院里的孩子大多早熟又敏感,发觉姐姐生气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出在自己身上,那孩子愧疚地低下头,衣角都快被揉烂了。

一旁的陈修远忙说不是生你的气。

林意白这时回过神来,也表明自己没有生气。直把对方重新哄得眉开眼笑,她才转过头,火冒三丈地向导演组提出了灵魂拷问。

“你们不会又在搞我吧?”

和导演组掰扯了一大通,得知礼物到手要看运气,林意白单手叉腰,气到说不出话来。

陈修远劝她:“别气了,人家好不容易喊你姐姐,回头又得被你吓得喊大婶。”

大婶两字杀伤力太强,林意白很神奇地一下子就不气了。

气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得继续录节目。

继晾衣服后,林意白和陈修远沦为晒被子大军,干足了家政活儿;那头卫杳也重新猜了谜,跟董丞一道移栽栀子。

栀子是很多年前栽的,长得比卫杳还高。卫杳比划了下,自忖她抱不好这么大个儿的栀子,就交给董丞来,她则蹲在那里吭哧吭哧地铲土,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几株大栀子全部移栽完毕。

填好最后一点土,卫杳放下铁铲,有小孩递了毛巾给她:“姐姐擦汗。”

卫杳接过,谨慎地问:“这是送我的礼物吗?”

小孩说不是。

卫杳这才放心擦汗。

擦完了,她拧开水龙头,准备把毛巾洗一洗。小孩趁着她弯腰的工夫,对着她的脸“吧唧”一下,亲完就跑。

卫杳呆住了。

“不会吧,”她自言自语,“这个吻就是给我的礼物?”

她想到什么,抬起头,目光诚恳地看向pd。

“这样的礼物能算分吗?如果算的话,我能不能让他多给我几个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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