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2)

将心权谋 佛心魔魂 2681 字 2天前

“侍卫大哥,不瞒您说,我从小就有一个伟大的梦想,那就是出家,成为得道高僧!”那名男子充满向往的看着大理国的城中,双眼冒着光。

“大理寺的弟子可不好入啊。”这名侍卫摇了摇头,同时看见那人的热情后,还是鼓励他,“不过一切看缘分,加油小老弟,哥看好你,刚把得!”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江南进入大理国后,放眼望去,一个字——大。

就连街道都是宽敞无比,买个东西跑条街都要累个半死。

江南很是好奇,暗想:“每天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不觉得累么?”

站在四通八达的大理王国街道上,感触万千,看着墙面上的青石砖,脚踩着古老的方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敬慕之感。

大理古城内,到处大街小巷,街上随处可见各族各地的人在说说笑笑。

然而,这里的房子只有两种颜色,青色和白色,一经询问,江南才知道,大理国人的祖先希望后代做人青青(清清)白白。

或许大理王国不用再经历时间的打磨与世俗的纷争,但这座古城却是如此倔强,它宁愿永远寓居在人们心中的角落,而不愿被外面的世界惦记,宁愿孤独地老去,这也许是古城的夙愿吧,它只想带给这一方的子民永久的和平与安宁!

两日后,江南终于来到了大理国中的舞乐楼前,抬眼一看,似是青楼非青楼,“舞乐楼”三个鋶金大字优雅婉转的犹如舞动时舞姬般缥缈的身姿。

而舞乐楼的门前有两位妖娆女子,花枝招展的招呼着过往的来客,她们见江南上来,忙谄媚笑着走到他的面前,道:“哎呦喂,这位公子,您是来找哪位姑娘的?”

江南蒙着的脸下,不为所动,轻轻的回了一句:“我找雅儿。”

一听见这话,两位女子神色微微一变,不过立马恢复过来,笑道:“这雅儿姑娘虽不是我们这的头牌,但她的舞技可是数一数二的,您是找她来看她跳舞的?”

“嗯。”江南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两位女子接着说道:“公子,我们这的女子虽然只卖艺不卖~身,但这价格可是......”

这话说的很直接,就是你呀有钱就可以看表演,没钱就滚蛋。

“拿去。”江南从怀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丢到其中一位女子的手上,后者接过,瞟了一眼,足足上千两的黄金,顿时笑的花枝招展,更加殷勤的说道,“公子,请随我来。”

江南被她带进舞乐楼,只见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这种烟花之地,难寻一丝真情。

接着,江南被她带到了三楼的一座奢华的包间内,江南随意的坐在一个椅子上,那位女子对着江南笑道:“公子稍等,我这就去通知雅儿姑娘前来。”

点了点头,江南没有多说什么,开始闭目养神。

“叮铃叮铃。”不一会儿,江南听见屋外传来一阵铃铛的声音,于是睁开双眼,只见一名身着碧绿色衣衫的美丽女子推门而入。

只见她长得甜美动人,但却没有六年前的稚气,现在在她的身上是一种动人的优雅以及微微的魅惑感。

雅儿进来后,关上屋门,看着坐着的江南,微微一笑,玉带不施粉,却人比娇花。

只见她偏偏起舞: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灵动、飘逸、清雅,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仙,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

轻高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的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这舞中,有悲欢离合,也有思念成疾。

一支舞蹈后,江南站起身,走到雅儿面前,双手抱拳,道:“你就是雅儿姑娘?曾经弦月王国的雅儿姑娘?”

眉宇间没有任何神色的变动,雅儿淡淡的问了一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你是,在下主人有一书信让我交于你,若不是,在下就此告辞。”江南隔着面纱,毫无表情的回道。

“你家主人是谁?”雅儿有些好奇的问道。

“弦月王国,左丞相之子黄天佑公子,在下是他的贴身护卫。”江南根据月玲芯的指示回道。

“什么?”听到这后,雅儿终于有一丝动容。

看见对方的表情,江南知道找对人了,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到雅儿的身前,道:“公子书信在此。”

伸手接过书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雅儿亲启。”

看着这封书信,想到了当年黄天佑送来的那封救炎冥的信,雅儿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许久之后,雅儿才点了点头,轻声道:“替我谢谢你家公子。”

“雅儿姑娘,书信已经送到,那在下告辞了。”江南说完,对着雅儿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雅儿点了点头,目送着江南离开后,才将书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雅儿姑娘,我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一直在派人打探着炎冥和你的消息,前段时间得知你在大理国,因此写一封信给你,本来想亲自送来,但如今弦月王国......至于你的身世......”

当雅儿看完这封信后,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可爱的脸颊流了下来,许久之后,她走到蜡烛旁,将这封信烧的干干净净,然后开门走出房间,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舞乐楼一处不为人知的暗室中走去。

第五十四章 行刺

雅儿走进顶层一间豪华的房间中,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但雅儿还是每次来这都会驻足一段时间。

只见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的白菊花,稀有的木质,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与全屋精美富丽的风格完全不搭。

直接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奢华。

再看房间的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在雅儿左边的柱子中间,放着一张不起眼的梳妆台,而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另一幅绣的也是花。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随风轻摇,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

过了许久,雅儿才抬脚朝着那梳妆台走去,轻轻抚摸着这被阳光照得有些暖的台面,很是温心。

雅儿顺着梳妆台从上往下慢慢摸去,当摸到底部一处凸起的地方时,她熟练的用手拧动。

“吱吱吱。”只见雅儿身后的一堵黑暗没有光线的墙上,换换的打开,原来是一堵机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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