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嫡子是要未来掌家。如果当家主母不贤良,本就岌岌可危的李家,便更岌岌可危了。
想到这儿看了一眼李子言,轻叹口气,道:
“明日开始,你跟为父同进同出。为父亲自带你,你也跟李家有生意往来的人,多多接触。”
“是,父亲。”李子言抱拳一下,郑重的说着。
齐妙虽然跟李紫玫说话,可他们父子的对话她听到了。李军山是个聪明人,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跟李紫玫说事儿。
李军山喝了一盏茶,又给自己添满,开口说道:
“紫儿,你跟你哥先去马车那边,为父一会儿就跟上。”
李紫玫听到这话有些纳闷,不过李子言明白,父亲这是有事儿要跟齐妙讲。
下地穿鞋,冲齐妙抱拳一下,算作告辞。
齐小妙侧身还礼,看着李紫玫笑呵呵的道:
“入伏以后没事儿就过来。七家屯有瓜地,带你去吃瓜。”
“嗯,说准了啊。”李紫玫笑了一下,抱着怀里的布包又道,“这衣服好看,我特别喜欢,谢谢你了妙儿。”
“不用。”齐妙把人送出了外屋地,进到屋内之后看着李军山,开门见山的道,“军山大叔,有事儿就直说吧。”
李军山放下茶杯,看着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说:
“齐姑娘,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姑娘手上戴的,可是云裳十八子?”
“……嗯,是!”
齐妙迟疑了一会儿,便点点头承认了。
人家既然能把东西是什么讲出来,很明显就是有把握的。
再隐瞒,也徒劳。
齐妙的承认让李军山怔了一下,随后自嘲的摇摇头,说:
“姑娘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原本以为姑娘只是个小小村姑,没想到……在下该如何称呼您呢,是‘齐姑娘’、还是称呼‘世子妃’?”
齐妙闻言蹙眉,随后侧身坐在炕上,轻笑一下,摇头说:
“军山大叔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无非就是戴了个手串罢了,怎么就跟世子妃有瓜葛了呢?”
“呵呵……”李军山轻笑,重重叹口气,道,“姑娘这话说得就太过自谦了。在下虽然是商贾,但当年也在京城住过。”
“外邦进贡东西时,太后娘娘曾经说过,谁戴了这云裳十八子,谁就是成阳王府的当家主母。在下不才,知道此事。”
齐妙听到这个解释,不禁深深看了一眼李军山。
当年在京城住过,还知道这事儿,显然李军山不仅仅只是今日的商贾这么简单。
转念一想,联想到当初独孤寒说的“云裳十八子你已经戴上了”,突然觉得心里一暖。
原来,他早就有所决定了。
“……齐姑娘,护着在下的人……可是成阳王世子——独孤寒吗?”李军山大着胆子问。
齐妙见状,没有隐瞒的点点头。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轻声说道:
“既然军山大叔都已经猜到了,那我也不瞒您。的确是世子爷护着,能护多久不知道。李大人曾经得成阳王庇佑,也难逃被灭口的结局。您这……”
“姑娘放心,在下自有法子。”李军山深吸一口气,满足的点点头又说,“真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在下也能这么荣幸。”
齐妙被说得有些脸红,忙再次喝水掩面。
如今,疑惑尽解,李军山自然也没有什么可逗留的。下地穿鞋,冲齐妙抱拳一下,说:
“姑娘家上梁时可否告知一声。在下不来,让小女过来沾沾喜气,如何?”
齐妙想了一下点头,侧身还礼,说:“即是如此就再好不过。多谢军山大叔捧场。”
“姑娘客气了。在下告辞。”李军说完,转身离开了屋。
齐妙恭顺的把人送出去,朝房场那边看了看,这才折返回院。
没着急进屋,给鸡添了水、又添了些食,抱着柴禾回屋准备做饭。
柴禾放到灶台旁,进屋打算收拾茶具、清洗。
没想到推门进屋,何殇竟然坐在炕上,而且自斟自饮,优哉游哉的喝茶。
齐妙瞅着他,纳闷的开口问道: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齐妙怎么都想不到这货会在屋里,好端端的,他来干什么呢?
何殇放下茶杯,砸吧着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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