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独孤寒紧紧搂着她,十分满足……
……
当天下午,日照为表求和心切,已经组织军队拔营离开边境。只留下戍守的将士即可。
军营上下自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要说最开心的,那边是这些将士们了。
不打仗,不短兵相接,他们就很高兴。
独孤寒没有下令拔营,更没有下令离开。
当天晚上,日照那边就派来使者,牵了三百匹骏马过来,据说暂时凑出来这些。
独孤寒也没难为他们,直说转天傍晚把五百匹凑足,便大军开拔,不再逗留。
齐妙躲在一旁瞅的真切,那使者吃瘪,估计心里特别的不爽。
当然了,她也坚信日照的兵马不可能全都退了,只是做了个表面功夫,怎么都得等东陵这边退兵,他们才可忙国内之事。
瞅了会儿热闹,齐妙便转身朝军医帐篷走。
终于可以回家了,她此刻心里特别激动。她都想好了,离开军营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
来到这边,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相当波折。
要不是黑冰、黑晴那天机灵,她都得春光外泄,还得让独孤寒怒发冲冠为红颜!
抻了个懒腰,满足的原地蹦了好几下。
直到——
身后一股热浪袭来,齐妙忙闪身转头。
在军营这么久,她多少也动作敏捷一些。大声呵斥着——
“什么人!”
话落,“嗖嗖嗖——”几声响,流虹、黑炎还有黑冰全都挡在了她的面前。
再看那人,直接瞪大了眼睛,然后身子直直的后躺——
“砰——”
一声巨响!
黑炎见状走上前,蹲下身子把他面上的面纱揭开——
“是他?!”
齐妙下意识的冲口而出。
流虹扭头,看着齐妙抱拳一下,说:
“家主,您认识?”
“他是日照皇室的人。”齐妙上前走了几步,看着铁青的面色,还有七孔流血的惨样,心知他是中毒而死。
流虹走上前,瞅着那人蹙眉,又道:
“家主,您是怎么知道他的?”
“当日我被云纤楚抓住,跟在云纤楚后面的那个就是他。”
齐妙说着,抬头看着流虹,蹙眉又说:
“云纤楚对我用刑,我昏迷过去,被泼水之后眉心处的凤鸣印便被他看到了。我听我爹说当时他逃了,而且黑夜他们也派人追过。”
流虹听到这话,微眯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若是如此,属下就知道他为何会来抓家主了。”
“因为我眉心处的凤鸣印吗?”
“是!”
齐妙听到这话,一颗心往下沉,直到独孤寒过来,她本能的走过去,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独孤寒闻训赶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清冷的道:
“把这人送去日照,流虹你亲自去。日照三皇子的腿,本宫要了。”
“是。”流虹领命,带上银丝手套,薅着尸体的脖领,大踏步离开了军营。
独孤寒看着齐妙,又瞅了瞅黑炎,吩咐着说:
“你跟着黑冰、黑晴,先护送家主离开。在白云镇的联络点等本座。”
“是,主子。”
齐妙不安的看着独孤寒,后者给她一记“放心”的眼神,不顾旁人的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
“放心,后天我就会过去,我们从小路先回京。”
齐妙听到这话,重重叹口气,道:
“文彧,我这凤鸣印……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怎么可能!”独孤寒轻拍她的后背,“没有它才麻烦,回去之后不用遮挡,就让人看着。想娶你不容易,但是有它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