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银针蘸了一下,并没有异样。
满脸疑惑的看着独孤靖涵,恭顺的说:
“皇上,没毒。”
齐妙见状起身,靠近之后再次眉心疼痛,原本已经有些褪去颜色的凤鸣印,再次颜色鲜艳。
独孤寒忙把人扣在怀里,看着壶内里的水。微微蹙眉,好一会儿冲着外面,说:
“去找御膳房拿个试膳官。”
话落,没一会儿,小太监拎个笼子过来,放在地上。
齐妙看的真切,笼子里是小白鼠,没想到试膳官居然是这么个小东西。
郭艺把茶壶里的水倒出一些,放在试膳官的面前。
小家伙闻了闻,随后伸出小舌头舔着。
一下,两下,三下,“咚——”
浑身僵硬,死在了当场。
试膳官喝了茶水死掉,足以证明茶水里有毒。但是银针试不出来,独孤靖涵微眯着眼睛,幽幽地道:
“看起来这太医院……的确该整顿了。”
“皇上饶命。”郭艺慌乱的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齐妙深吸口气缓解,从独孤寒怀里站直身子,来到水壶前,强忍着疼痛,把茶水倒掉。
随后看着茶壶,想了一下,道:
“文彧,找人把茶壶送去那边,吩咐柳巧把里面的东西提出来,她会做。”
“好。”
独孤寒说完,小手指塞进嘴里——
“吁——”
黑炎从暗中出来,单膝跪地,把东西接走。
两个人自然的对话,落在青禾、郭艺的耳朵里,二人都是一脸怔然。
谁也没想到,这个文缪郡主居然会直呼太子殿下表字。而且两个人的对话,就好像成亲多年夫妻。
难道……
外面传的有误,他们二人并不是报恩跟索取?
茶壶处理了,接下来就是……
齐妙眼尖,拉着独孤寒指着那边躺着的水绿。郭艺接到皇上授意,忙走过去蹲下身子。手指放在她的脖颈处,片刻之后摇摇头,说:
“回圣上的话,死了。”
果然!
独孤寒扭头,看着地上已经崩溃的青禾,冲着外面吩咐着说:
“来人,把东宫所有太监、宫女,全部拉去刑房。吩咐下去,务必让他们吐出点儿东西。”
话落,东宫到处都是求饶声、哀嚎声。
齐妙蹙眉,仰头看着独孤寒,不解的问着:
“都抓走会不会太过?毕竟就这两个有问题。”
独孤寒看着她,轻轻摇头回答说:
“你忘了,当时我是随便找的人,并没有指过谁。”
轰——
齐妙浑身一震,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们想到了这点,对方又岂能想不到。
可是……
整个东宫的人都有问题,会不会太骇人了?
独孤靖涵看着齐妙满眼不敢相信的样子,走回椅子上坐下,道:
“妙儿也不用感伤。文彧自打回京,基本就没来过东宫。所以这东宫的人,自然也最容易有问题。”
齐妙听了脸红,忙低下头不敢看。
独孤寒为什么不在东宫,她可是一清二楚。晚上在哪儿住的,她比谁都知道。
独孤靖涵看着羞赧了的齐妙,轻舒口气,说:
“好了,你们不是还有事儿吗?先去办事儿,晚膳在太和殿吃。”
“是,父皇。”
“知道了,伯父。”
独孤靖涵起身,看着太医郭艺想了一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