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着脑袋走在路上,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迎客松发生的事情。
她敢保证,她根本没有看错,那个时候独孤寒,就是有些不高兴了。具体为什么不高兴,不得而知。
但肯定跟那个名叫“炽烈”的茶叶有关。
幽冥谷?孙玉轩是满月山庄的庄主。
这两者……
“想什么呢?”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吓得李紫玫脚下打滑。
梁汉松忙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这会儿园子里人不多,倒也没人能看到他们俩这般。
李紫玫站稳自己,梁汉松收回手,看着她略有些抱歉地说:
“吓到你了?想什么这么入迷?”
李紫玫瞅着眼前的人,轻轻撇嘴说:
“你干嘛一惊一乍,怪吓人的。”
梁汉松好笑,见没有旁人,伸手拉着她,一边朝凉亭走一边说:
“我走路有声,是你想事情入神了,所以没注意。跟三婶儿说什么了?怎么还神不守舍的。”
“哪有。”李紫玫嘴上虽然狡辩,不过倒也配合的任由他拉着走。
二人来到凉亭,风呼呼的吹。
即便是京城,可寒冬腊月再不冷,也说不过去。
梁汉森见这个地方不好,拉着人穿过凉亭,直奔不远处的假山。
假山有个洞、背风,倒是个谈情说爱的绝佳地点。
李紫玫靠着假山,伸手帮他整理下衣领,说:
“那事儿怎么样了啊!你考虑的如何?”
“先别说这个,我问你呢,刚才我三婶儿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管呢。”李紫玫傲娇的嘟嘴,伸手薅住他的脖领,略为严肃的道,“别扯没用的,先告诉我,那个事儿你考虑的如何?”
梁汉松闻言好笑,顺势把人搂在怀里一转身,自己靠着假山,李紫玫靠着他。
反正没人,他们俩逾越一下也没人看到。
不过对于她的问题——
“我不答应。”
“为什么?”李紫玫不解。“咱俩经历了这么多,你还跟我分你我吗?再说了,都已经订亲了,等我守孝结束,我们就成亲啊,早一天晚一天得事儿。”
“那也不行!”梁汉森坚持。“你现在就把嫁妆拿过来算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这个家,怎么可能用你的嫁妆来贴补。”
关于原则的问题,梁汉松绝对不会松口。辽东的汉子顶天立地、养家糊口、绝不含糊。
李紫玫看着他固执的样子,撒娇的跺下脚,说:
“汉松,你别这么坚持好不好。我不也是……”
“那也不行!”
如此强硬,李紫玫不依了。挣扎的要离开他的怀抱,可结果一目了然,梁汉松不松手,她无法动弹。
男人跟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就是悬殊的。
李紫玫放弃挣扎,重重叹口气看他,翻了个白眼,道:
“我那些嫁妆放着也是放着,为什么就不能把它们拿出来,弄几个别庄。这样家里也能有些进项,你不至于那么累。”
“光靠你的俸禄,真的不够好不好。国子监一年学费多少呢,再说……”
梁汉松面黑,随后伸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侧耳倾听。
李紫玫有些惊讶,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可洞内有些微弱的声音,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梁汉松冲她摇头,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弋,抽空伏在她的耳畔,说:
“紫儿,稍微大声的拒绝。”
李紫玫秒懂,急忙捉住他的手,柔弱无力的说:
“汉松你别这样,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嘘——”梁汉松出声,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略带疲态的说,“宝贝儿,乖。让我摸摸,让我解解馋。”
“唔……不要——你别这样。”
“咱俩订亲了,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乖,让我亲亲。”
“……不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