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节(1 / 2)

就是因为有了这个目标,我才会拒绝钟爷爷与战爷爷转到第一军校的提议。说起来,保家卫国是男儿的责任,何况我又有一身武艺,更应该为国效力。

那时候,我挣扎了好几天,才做出了继续在京都大学上学的决定。因为这个,我近一个多月不敢去战家与钟家。”

“没事,其实在哪个行业都可以为国效力。等腾飞通讯壮大,成为在全球能排上名的企业,一样也是为国效力。”

“嗯,我就是这样想的,今年开始,腾飞通讯就要在m国、f国、y国等几个大国成立分公司。腾飞通讯的目标从来不只是丹琼国,而是世界、全球。”

“我知道文干哥哥是最棒的!”曾文芳与有荣焉,骄傲地挺起了胸脯。

陈文干瞄了她一眼,仿佛看到了衣服下面那两团白皙丰满,手痒痒的,不由自主地伸出去。不过,很快又停在半空,再落下,他忍下了抱住她摸上去的冲动。

这小女人,还在外面呢,就想勾引他了?这里是车行,不远的地方还站着几名销售人员。不行,得快点儿确定好要买的车,然后他们好去过二人世界。

车行里的人来来往往,但都不由自主地往他们这边瞥,估计都在想,如果在车展的时候,这对金童玉女站在他们的新款车旁摆个pose,不知道能引来多少买家。

“算了,富一代,定了,就买那部奥迪吧?”

陈文干扫视了一眼展厅里的众人,落下的大手又伸出来,揉了揉女人柔软的头发,语气宠溺又无奈。

小女人却仍是一副肉疼的模样,长长地叹息一声,道:“唉,真可惜,打了折还要将近40万呢!”

陈文干见她那一脸肉疼的样子,不由莞尔:“傻丫头,妈给你的卡里都不止这个数,还有爸给你的那张卡呢。你心疼什么?买房子买地,花再多的钱你都不会心疼,买部好一点的车你就心疼成这样?”

曾文芳嘟起小嘴,抱怨道:“20万,在东湖都可以买一块很大的地皮了,用来买车真的不划算嘛。再说,我20万就能买到一部同样好用的车,干嘛因为名牌多花20万呀?”

陈文干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宠溺地道:“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地主婆,我看爸妈对土地的执念都没有你深。”

曾文芳理直气壮地反驳:“那怎么同?爸妈只是舍不得那些可以种庄稼的田地,我买的是可以建房子升值的土地。”

陈文干笑道:“在我看来,都差不多。再说,青山镇那些田地,爸妈说放下就放下了。你呢?买部车都想着你的地,活脱脱的地主婆形象。”

曾文芳满不在乎地嘿嘿直笑:“嘿嘿,地主婆就地主婆,反正地主婆都在嫁出去了,找到了地主公。”

“所以啊,看到你这么喜欢土地的份上,这车就用妈妈给的钱买,你的钱就用来买地好了。”

“不好吧?动妈妈的钱我心里有些不安。”

“笨,妈妈给你的,你不用才伤妈妈的心呢。”

曾文芳惊讶地问:“真的?”

陈文干一本正经地点头:“当然,昨天你没有听到妈妈的电话吗?妈妈问有没有用那张卡的钱去买车。我说今天来买,还偷偷问了妈妈,那里有多少钱。”

“多少?”

陈文干伸出手,五个手指头紧拢在一起:“五……”

“五万?”

“噗嗤,你也太小看妈妈了。如果妈妈知道,肯定会伤心的。”

“不会是五十万吧?如果这样,买一部车还有钱多呢。”

“原本我想买部好一些的车给你,妈妈的钱不够,不是还有老公我吗?没想到,一张卡的钱都用不完。”

“唉呀,妈妈也真是的,卡里放着这么多钱竟然不去投资,真可惜。”

“妈妈哪里会什么投资?”

“不,我觉得妈妈很会投资。”

“怎么说?”

“之前,她最大的投资就是志光小叔和你,如今,妈妈的投资要换成我了。”

“你?”

“嗯,信不信?若干年后,我会把这张卡里剩下的十二万变成一百万。”

“信,我媳妇最能干了,老妈投资你肯定没错。”

第五百八十一章 我们约会去

陈文干笑了笑,搂过她的纤腰,道:“走,我们约会去。”

在付过钱、签好名、定下了买哪部车之后,曾文芳看那部新款奥迪的目光就不一样了,就像看自家孩子一样,越看越喜欢了。

也对,毕竟已经是自己的东西了,以后,她还打算用它十年八年的呢。曾文芳看了一眼那部白色小轿车,竟然有些儿依依不舍:“新车不用开回去吗?”

陈文干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道:“笨,还有一些保险手续没有弄好呢。周一上午的时候才能来开,周一我接你下班,到时候我们一起来开新车。”

“好吧!”

曾文芳其实有点儿想试试新车,虽然刚才已经试过了,可那时候,这车还是车行的,不是她的。如今这部车已经是她的了,开起来应该会不一样吧?毕竟这是她的第一部 豪车,近四十万呢。与东湖那部十多万的车相比,开起来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想再试试吗?”陈文干好像看出了她的不舍,挑眉问。

曾文芳坚决地摇摇头,她可不是十多二十岁的小姑娘,哪有之前试过了,钱也付过了,还想试开的道理。

陈文干却坚持道:“没事,你开一圈,正好试试手,周一的时候我也能放心让你单独开回家。”

“那好吧!”

曾文芳脸上有些勉强,其实心里已经不知道有多欢喜雀跃了。

陈文干过去同销售经理说了一声,销售经理哪有不依的道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是这部车的主人,主人要开,哪有不依的道理?

曾文芳坐上去,调好座椅,有些儿得意地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室的陈文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