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办公椅上放着一个松软的枕头,他拿起来,翻到背面,上面绣了一个大大的‘铮’字。
他拿在手上看时,俞宝儿走了进来,他问她:“这是干什么用的?”
俞宝儿很理所当然的道:“椅子硬邦邦的,枕头垫在腰后,你会很舒服的。”
沈铮一本正经道:“那样会使人安于享受,办公时易心生倦怠的。”
俞宝儿听了他似教训的口气,也不多辩解,只愧疚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沈铮见自己又在无意中说她了。她本就胆小怯懦,禁不住人说的。他不禁暗暗自责起来,随后转移话题随口道:“这个是沈字,那铮字呢?”
没想到俞宝儿一下子抬起头,指了指一边的软塌软软道:“铮字在那儿!”
沈铮是没想到真的还有一个‘铮’字枕的,哭笑不得拿起软塌的另一个枕头,手中的两个枕头拼在一起,就成了‘沈铮’了。
偏偏俞宝儿还一脸兴奋拉着他,真的是她的手拉着沈铮的手。
沈铮感受着她手掌的柔嫩,看着两人相拉的手,知道她是一时意起没注意男女大防。左右现在无人,自己又当她是妹妹,只一回也就随她去了。
俞宝儿不知道又从哪掏出另外一对枕头,她道:“我这儿还有一对‘宝儿’……”
沈铮失笑,只当是小女儿家的爱好,目光却落到窗台上的一盆草。
他走过去用手指触了一下上面的叶子,叶子竟自己合了起来。
“这叫含羞草。”俞宝儿走过去解释道。
“含羞吗?”他道:“这草和你挺像的……”
俞宝儿浅浅笑着,然后拿来一个香炉,搁在案桌上。
她问:“这个能闻吗?”她知道沈铮不大喜欢熏香气味的,他的地方也从来不点那个玩意的。
哪知,沈铮并未多犹豫便道:“可以。这香和以往的不太一样。”
俞宝儿言笑晏晏道:“我加了两味安神的药草进去,所以里面还有药香味,中和了熏香的香味。”
沈铮颔首,而后道:“你做了这么多事,要什么东西吗?”
他还以为她会推辞的,俞宝儿却想了想,道:“我来京城,还没在晚上看过灯会。你带我去一次,可以吗?”
不是一个难办的事,沈铮欣然答应了。
但是他没想到,他失言了。还没等他带俞宝儿去,他就被机构里的事缠住了,忙的不可开交。
俞宝儿等了几日,还没等来他带她去灯会,她犹豫了很久,还是主动找沈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