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星星歪话题小能手啊,岔开话题就好了!
童母抑制住自己的骄傲,慢慢跟随上楼。
而另一边同样作为母亲的白夫人被一声“以死谢罪”吓得不敢再求情,连其他与顾家、司徒家有交情的贵妇的电话都不敢打。
这华国资本家无数,这一个不行换另外一个,只要他们家学礼有才华,总找得到欣赏的人。但若是言语间“逼”得司徒囡抑郁加重,自杀了,那等待他们整个白家的恐怕只有被封杀的下场。顾家的发家史不提,就是司徒家说白了也是军、匪发家,仗着百年前的动乱攒下了资本。
缓缓吁口气,白夫人思虑再三,立马给白学礼打电话,面色沉沉的转述了她们聊天的内容,拧着眉头告诫:“咱们也不是没其他资源的,何必吊死一棵树上?顾夫人这脑子时好时坏,谁也摸不准这脾气会不会爆发。再说了,你得罪的是司徒钦,这事,本就是难办。再怎么言语婉转劝说求情,司徒钦都是幼年失父。司徒钦有一点不好风声传到司徒家老太爷耳朵里,那也不亚于再说“有娘生没爹教”,搞不好整个司徒家都能跟人拼命。”
白学礼气得握紧了手机。
这司徒钦年纪轻轻辈分却够高!
听得耳畔似乎传来隐忍的怒气声,白夫人回想着自己所历经的风风雨雨,语重心长的劝道:“这件事,该赔礼道歉我们想办法去联系,哪怕对方不需要,至少我们态度要给出来。其他网络上的舆论,就冷处理吧。最近一段时间,学礼你最好要冷静。不然让你爸爸知晓他会动怒。”
“学礼,哪怕你觉得妈妈说话不好听,但我也得说,墙头草能两边倒的前提那也是草能够扎根在泥土里,起码是活着的状态。作为导演,你的作品那就是草。
白学礼额头青筋瞬间突出。
电话的另一头,白夫人像是知晓自家儿子的怒火一般,语速加快了几分,但声音却依旧沉稳,带着些身为慈母的温和:“你是导演,最终是看作品说话。你的作品给能资本家赚钱,又迎合着市场,你就有无数的退路无数的靠山。至于那什么温慕白,即便有些天赋,但作为新人,若是司徒钦的发言是真的,那对方的确有些飘了。实力是一回事,但做人还是得稳打稳扎的。尤其是像娱乐圈现如今更新换代的速度那么快,要沉浸下来才会不浪费这天赋的演技。可若是走急了,会跌跟斗的。演技,不是他一个人独有的。”
听得最后一句,白学礼眼眸带着阴鸷,恨不得把“我的导演天赋也不是独有的是吧”的话语咆哮出来,但张开唇畔的那一瞬间,还是默默闭嘴不语了。
他的父母是商业片导演,习惯了仰赖资本家与市场活着,跟墙头草一样,倒来倒去。所以,跟人理论自己的梦想,是完全话不投机半句多。
胸膛起起伏伏好半晌,白学礼憋着气,带着些不甘心开口,道了一声:“妈妈,麻烦您了,我会好好想想您这番话的。”
说完也不等自家母亲的表态,白学礼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
目光直勾勾盯着手机看了好半晌,白学礼重新翻看了司徒钦v置顶的官宣,一目十行看了一遍,又一字一顿,连带图片也放大看了又看。看到最后,白学礼捏着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墙面,感受着疼痛,咬牙切齿的翻开了手机里的通讯录,联系了顾家影院的总裁。
敛声屏息,甚至难得带着些小心谨慎,白学礼听得对方接起的电话,不咸不淡,充满着商业的寒暄,没有以往的热情,双眸瞬间充血。
一部电影,影院的排片也算取胜的重中之重了!
哪怕这些道理他白学礼不想懂,但是在父母耳濡目染之下,这些商业规则,他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相比网络上的风言风语,他第一时间处理负面舆论,也是琢磨着朝资本—顾夫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