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喟叹,转念一想。如此美色当前,又被收为己用了,光被勾得五迷三道,不下手尝尝自己应得的福利,这不划算啊!
沧笙想到哪便做到哪,心念刚起,手便朝他摸了过去,心不在焉:“帝君在云溪泉泡着是受伤了吧?哪儿受伤了,我瞧瞧?”
虞淮衣着单薄,又没有拒绝之意,遂而沧笙不安分的爪子轻而易举滑进了他的衣衫里。入手之处的触感令人神往且似有若无的怀念,沧笙想起些往事,更加蠢蠢欲动。
情和欲从根本上是分开的,虽说到了沧笙这个级别,纯粹的欲望早就不复存在,被她清除地干干净净了,但到了虞淮这,一切都能换个算法。
虞淮被她肆无忌惮的轻薄没作声,耳根浮上浅浅地绯红,眸光清亮地望着她,似乎是在探究她的想法——他原本不想操之过急,吓到她的。毕竟他刚刚忍不住亲她一下,都让她无措了。
“不碍事的。”
沧笙听到了关键词:“不碍事?”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言罢,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将美人扑倒在地,这样那样地为所欲为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是甜呢,还是虐呢?
第119章
父君和娘亲和好了, 沧筠乐得合不拢嘴, 走路带风,逢人带笑还能多聊上两斤的话。
高兴的日子没有过多久, 他都没来得及细细享受父母的潺潺爱意, 便被送到了白鹿学院,深造去了。
深造这词用着是有分量的,穷奇一族对他寄托了如巍峨高山一般的厚望,白鹿学院各学派的夫子对他的要求比石族族老还要严苛。
没法子, 谁让他曾经只是帝君与废帝的儿子,如今成为两位帝君的独子, 全天下都伸着头想看看, 世间仅有的两位帝君结合生下的娃, 资质能到怎样逆天的程度。
有期望就有压力,这是业玉常对他说话的。还有一句,近来常常念叨,就是询问他娘亲有没有打算离开,生怕人挥一挥衣袖,就将沧筠卷走了。
业玉这人性子不太稳,譬如此时此刻沧筠正背着书,他作为陪读在旁边神游不说,冷不丁便冒出来一句:“帝君道帝后喜欢看雪, 又怕冷,十方镜的暖阵要改,小殿下有什么好主意么?”
莫看沧筠小小的一只, 遇事点子却很多。只不过他在石族的时混在娘亲面前,撒娇耍欢居多,像是长不大的娃娃,还真没人问他拿什么主意。
业玉知道沧笙是阵法大家,沧筠从小跟着她,耳濡目染,见地不俗。
沧筠略略一思索便奶声奶气回:“有倒是有几个,父君让你改?”
业玉说不是:“昨天我看帝君书案前有不少阵法图,随意问了句,帝君便说了些”
沧筠听明白了,眯着眼乐呵呵道:“这是我父君要做的功课,讨好我娘亲要用的,你跟着瞎操什么心,假以人手就不显得心诚啦。”
业玉说也是,仍是心不在焉,过了会,兀自抱着手乐呵呵笑起来。
沧筠被他笑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认真道:“业玉,我要快点把书背完去找娘亲的。”
业玉忙道抱歉,又忍不住笑,望着沧筠:“哎呀,我就是憋不住!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殿下,殿下能不能替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