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陶夭夭一点都不排斥被这个英俊潇洒男人味十足的闷葫芦占便宜,只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洗衣做饭,我打猎耕田。”言衡口吻淡淡的说道。
陶夭夭还以为这个家伙会提出什么恶魔一般的条件呢,如果是这样的条件,她还真是高兴的要死了,要知道,她在这里住着,那可是白白的雇了个保镖。
有命才有一切,没命了,什么都是扯淡,这是陶夭夭的人生信条。
“那,你对我提条件了,我对你也提条件,是不是才公平?”陶夭夭笑眯眯的问道。
言衡那刚刚缓和一点的眼神,瞬间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我的地盘,我做主。”
陶夭夭不禁的狠吞口水,这样的话,原来早在很多年前就出现了?简直是凌乱了。
“我睡床,你睡地。”言衡接着说道。
陶夭夭差点被自己惊诧的口水给呛死,什么?睡地?不是开玩笑吧?一个男人!竟然让女人睡地,他睡床!
“你要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言衡似乎并不在意陶夭夭脸上那惊愕到天际的夸张神情。
第10章 要求太变态
陶夭夭真是要哭了,她哭丧着脸嘟囔道,“这样的要求可以用在同为人类的我们?通常可都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差!”
言衡自然是能听到陶夭夭的那句嘟囔,只是他凌厉的目光看向陶夭夭的时候,陶夭夭十分识趣的闭上了嘴。
“还有,你不准爬我的床。”
言衡说的真是云淡风轻啊,可是这句话,却像是五雷轰顶一般炸在了陶夭夭的头顶上。
陶夭夭一脸嫌弃的剜了一眼言衡,虽然他坐姿笔挺,面容高冷,眼神任性,但是依旧不能改变他刚才那最后一个条件的猥琐和龌龊。
爬他的床?真当自己是香饽饽呢,人见人爱,谁看谁想啃?
陶夭夭的内心大草原上,草泥马已然是奔腾万千,狂跳不息了。
言衡说完话,便站起身来,身板笔直的走到了院内,朝着锄头走去。
陶夭夭气愤的撇了撇嘴巴,若不是怕他听到,肯定呸呸呸,狠狠地啐一口在地上。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不跟他计较。
“记住,我不在家的时候,锁好门,你,不许单独出门。”言衡背对着陶夭夭说道。
那高冷的口吻,并不是商量和叮嘱,赤果果的严禁和命令。
“哦。”心中纵使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为了能留下来,陶夭夭也只好暂时答应。
这时候,言衡便将锄头一丝不苟的收拾妥当,将磨刀石放回原地,便朝着竖立在厨房外面的竹扁担走去。
陶夭夭瞟了一眼这木屋,明明是两间的,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住在一个房间?更可气的是,那个家伙居然还担心她会爬上他的床!难不成他还会怕被她陶夭夭给啪啪啪了,怀个小包子不成?
当陶夭夭见到言衡的身影消失之后,她便蹑手蹑脚的进了木屋。
啧啧啧,这木屋收拾的还真是干净——因为家具简直是少得可怜,除了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还有一把茶壶一只茶杯,竟然空无一物了!
陶夭夭不禁的苦笑了,这也算是家?真是好笑了,怎么感觉都跟住旅店一样啊。
陶夭夭转过身,朝着房屋内看过去,不出她的意料,果然又是一间“极其干净”的房间,除了桌椅板凳,甚至连茶壶茶碗都没有了!
哦,对了,在墙角处还有一把笤帚......这个家具可千万不能漏掉,毕竟,这房间之中能看到的东西,真是少之又少了。
陶夭夭转身的时候,见到房中角落有个竹编的箱子,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哼,像闷葫芦这么奇怪的人,这箱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可不好说,还是小心为妙。
想到这里,陶夭夭便急匆匆的跑到了院子里,然后拿了一根足够长的竹竿,折回了房间,她将逃跑路线都看好之后,确保万无一失了,这才用那竹竿,小心翼翼的戳开竹编箱子的盖子。
一声响——
陶夭夭可谓是抱着头,变了腔调一样的往外拼命跑啊,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只是,她抱着头,蹲在草垛旁边,等着有什么惊恐事情发生的时候,却发现房中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篱笆墙外,却站了不少的人。
“阿衡媳妇儿,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对啊,需要帮忙么?”
“大妹子,我们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呢,咱们都是邻居,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对,平时阿衡那个闷葫芦也会帮我们做一些农活,他人很老实的。”
顷刻之间,篱笆墙的鸟语花香,便被邻居大娘大婶大姐的叨叨声和口水味给代替了。
陶夭夭微笑着跟大家摆了摆手,她可不想这时候将外人给引到家里,要是让闷葫芦知道了,她可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留下了。
他叫什么?阿衡?
陶夭夭似乎无意之中得到了他的一点小底细,心中不免有点开心。
“阿衡媳妇儿啊,你可真是俊俏,你娘家是哪里?”
“是啊,阿衡这个闷葫芦,平常帮大家不少忙,就是不爱说话,连娶亲这么大的事,竟然都瞒着大家不肯说。”
“是啊,虽说家里穷,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吃吃饭,也很热闹啊。”
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婶抛出一个问题,大家再次的像是开了锅的沸水,咕嘟咕嘟的开始谈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