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2 / 2)

“哼,反正我娘也是好人。”玲儿不甘示弱的说道。

两人说完,就没来由的对着对方咯咯笑起来。

晚上的时候,陶夭夭和玲儿在西厢房里聊着女儿家的事情,而马连坡和玲儿娘则在东厢房里聊着一些生计的事情。

夜深了,陶夭夭因为和玲儿聊着天,倒也不显得多么寂寞,更加没有空闲去想念那个人。

不过,那个人远在异乡,却孤身一人,站在窗前,盯着明月,想着远方的陶夭夭。

言衡在经过一番极其费力的周转之后,才稳定住了现在的局面,只是,在这场明争暗斗中,他一直以来的心腹沙天朗少将军却不知去向。

言衡曾经用了计策,试探皇叔和朝廷内卫,但是似乎,对方并不知情,言衡曾经猜测,难道朝廷之中还有第三股势力?

沙天朗身上的秘密太多,可是目前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言衡现在身处特殊环境,他不得已的戒备着,纵使他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但是有时候,事情压到了头上,多疑,在所难免。

因为,言衡要做的事情,要么就是一举成功,要么一落成鬼。

“你们继续打探沙天朗的下落,我不能在京城呆的太久,所以,我先离开一段时间,如果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飞鸽传书给我。”言衡背对着那满桌的文武之臣。

众人齐声应答。

“殿下,您还是休息一下再出发吧,毕竟,咱们断断续续的打了五天,着实的损耗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

一名亲信武将,着实心疼的说道。

“不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你们商议一下如何打探沙天朗的下落,我先离开了。”言衡说完,便从地下密室中走了出来。

月色如玉,月圆如盘,月圆之时,团聚之刻,只是不知道那个疯婆娘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

如鬼魅般的身影,穿梭在京城尉迟将军府的后院,言衡飞檐走壁般到了最繁华的街道,又辗转到了挨近城门的茶楼。

他只远远一瞥,便精准了方位,挺拔却闪电般的出现在茶楼之巅,而后闪电般越过了城墙。

他飞身城墙外的竹林里,欣然迈着急速的步伐,朝着城郊那座荒废的宅院而去。

那里有他安排的线人,他需要简单的交代一下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并且,他需要一匹快马,这样,他才能迅速的返回清溪镇云暖村。

一月之期,收玉米的承诺,他牢牢印在心里。

手扬马鞭,趁着夜色,他开启了约定之归程。

几天以来的紧张,在这一刻似乎瞬间变得无比的轻松起来,他脑子里不时的闪过她的娇嗔,泼辣,温婉,甜美,可爱,还有那些完全找不到合适词语来形容的好。

他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她能给一种野生的植物都取那么好听的名字,玉米。玉色的米粒么?只是,言衡着实的好奇起来,他虽是皇室贵胄,可是,他也是吃过苦受过穷历过劫难的人,只晓得大米,小米,黑米,却不曾听过玉米。

他要扛着她,去那片深山林子,找到那些被称为玉米的东西,看看那些东西到底能长出什么稀奇的粮食,并且看看她要怎么捣鼓着那些东西吃。

想着那一幕幕的情形,言衡便身不由主的一次次扬起马鞭。

他还记得,先前让她拿着那匹红缎子去做了衣裳,这个时间,自然是做好了的吧,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着她,穿着红裙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想看着她穿着红裙子站在他面前说那些好笑的事情。

思念,如同潮水,你思念的多了,很有可能会一不小心被潮水给吞噬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言衡,他的世界里满心满身满眼的,都是穿着红裙子的欢闹雀跃的她,她那一张笑靥如花的脸,清脆的笑声,撩拨着他的全部。

第305章 他心里放不下

虽说,从京都出城之后,骑上快马到密云县四个时辰也就足够了,只是言衡在沿途中还有些事情料理,所以,他更加的想早一点的把事情料理清楚,好去赴收玉米之约。

世界上赴约千百种,或者英雄对决的生死之战,或者郎情妾意的山盟之约,亦或者手足情深的拳拳之约,言衡现在想来,他的赴约,竟然是与常人迥异甚远——玉米之约。

心里思念着她,脑海里回想着她,不禁的觉得漫漫长夜也变得不那么孤单。

夜色愈发的浓郁,但是言衡的心,却逐渐的清晰澄澈起来。

同样的夜晚,拥有着各色的众生。

陶夭夭可谓一夜酣眠,前几天和师太,扶凉一起住着,又时刻的提防着巧姑做损事,陶夭夭的身体一直都没恢复过来,昨天完善睡得好,但是由于她有些怯生床铺,所以,睡得并没有百分百的好。

但是今天,却不同了,这一两日的下来,她竟然也熟悉了这里,再加上白天时候,师父的那番疼昵,陶夭夭就愈发的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大清早的,陶夭夭明明听见了鸡叫声,可是正眼一看,房间里又剩下她一个人了。

急忙的穿衣裳去洗漱,每次都起得晚,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虽然陶夭夭自认为脸皮厚吃个够,是放诸四海皆通的道理,但是她还是觉得毕竟和玲儿娘相处的时间短,不想让人家心里有意见。

“玲儿,你起来,怎么也不叫我一声?”陶夭夭站在水池子旁边洗脸,瞟了一眼正蹲在新开垦的菜园子挖坑的玲儿说道。

玲儿坏坏一笑,说道,“桃子姐,你睡得那么香,连带着说梦话都那么羞涩,我可不好意思扰了你的好梦,回头你跟我要梦中俏郎君,我去哪里给你寻去?”

陶夭夭正捧了一捧水覆在脸上,听了玲儿的这句话,陶夭夭噗的一下,把水给喷的吹开了。

“什么?做梦?我有做梦么?”陶夭夭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梦啊。

“是呢,不仅仅做梦,还是做的美梦,时不时的叫着阿衡哥,啧啧啧,我当初想着把大伯和我娘叫过去,听——”

陶夭夭一听,马上就羞臊了,一把撩出去了好些的水,那水不偏不倚的撒在了玲儿的身上。

玲儿由于被惊了一下,连叫带跳的,“桃子姐,你要是再往我身上撩水,我把你昨晚上做的梦全都讲一个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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