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只轻轻地点了点头,便没有再理会了。
这世界上的坏人,有人能迷途知返,那么只要不是什么血海深仇,放对方一马也未尝不可,当然,有些坏人,已经烂了根儿,不管给他多少次机会,他依旧会一条路走到黑,那样的人,给一次机会他不知悔意,就只能让他早点去投胎。
陶夭夭用竹筷夹了一个包子,正要往嘴里塞,就见阿衡哥从外面回来了。
陶夭夭急忙的朝着阿衡哥看过去,试图从阿衡哥的神色中得到一些消息。
阿衡坐下来,伸手便拿了竹筷,开始了狼吞虎咽。
陶夭夭一怔,正事还没说呢,怎么他就开始抢吃的了,难道是饿坏了?想着先吃点东西再说?
“你还不吃?见我这么个吃法,竟然不抢?”阿衡嘴里鼓鼓囊囊的,口音都含含糊糊了。
陶夭夭秒懂,这就是没什么意外了,不然,阿衡哥也不会吃的这么肆意了,于是乎,一场无硝烟的饭桌之战,在无声中打响了。
三笼屉包子两碗紫菜蛋花汤,似乎都不够这两个人塞牙缝的,索性,陶夭夭招呼了张天福,又来了三笼屉的包子两碗混沌。
终于,两人吃的有些饱意,这才放缓了速度。
“夭夭,你就不怕他们给你投毒?”阿衡压低了声音,盯着陶夭夭问道。
陶夭夭傻傻一笑,说道,“有你在,我为什么怕?你跟柳老头学的那些东西,又不是当蛋花汤一起喝下去。”
阿衡听完那个小婆娘的话,竟然无言以对,她还真是当他无所不能了,他虽然是学了人家神医的本事,但是那也仅限于纸上谈兵啊。
这种被别人信任的感觉,竟然在某种时候是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陶夭夭才不管阿衡怎么看着她呢,她就尽情的吃自己的,一直吃到她撑得难受,就那么两只胳膊拄着板凳,靠在墙上,一脸的要睡觉的模样。
阿衡见了那小婆娘的滑稽模样,说道,“你可是大病未愈,吃的这么撑,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算了吧,我不能下床的那段日子,天天除了喝稀粥,都没营养,我现在——”
“对,我竟然忘了,你还在长身体。”阿衡狡黠的坏笑说道。
陶夭夭不禁的吞了一下口水,盯着那个坏蛋家伙,真想呵呵他一脸。
“夭夭,你要不要买一些带回去,给伯母他们吃?”阿衡提议道。
陶夭夭想了想,说道,“我还是去屠户那里割点肉回去比较实在。”
两人可谓是一顿酒足饭饱,付了银子出了张记包子铺。
疾风可怜哈哈的在外面等着,吃着那干巴拉查的草料。
“阿衡哥,我还有件事。”陶夭夭盯着阿衡说道。
阿衡王四周瞅了瞅,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个时候,即便街上的铺子没有打烊,善缘街上的人,也不多了。
“你想回云暖村看看咱们家的玉米?”阿衡将小婆娘搂在胸前,一边给她整理头巾帽子,一边低声问道。
陶夭夭恩了恩,格外幸福的那种点头。
“阿衡哥,我还有个事情。”陶夭夭甜甜一笑,接着说道。
阿衡扁了扁嘴巴,伸出大手,在她那白嫩鼓鼓的小鼻梁上刮了一下,说道,“你想给疾风抓几条桃花鱼?不过,这大冷天,天色又晚了,可是有点困难。”
“阿衡哥,反正现在天色晚了,天又这么冷,咱们回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不回去看看,我真的不放心,并且我觉得疾风比咱们都辛苦,应该犒劳它。”陶夭夭垫着脚儿的撒娇说道。
阿衡佯装无奈的转过身,拍了拍疾风的马脑袋,说道,“疾风,现在有人比我更疼你,你可不要叛变。”
疾风嘶鸣一声,就好像是听懂了主人的话一般。
阿衡转身,大手用力一下,便轻松的将陶夭夭抱到了疾风的马背上,并且与此同时,阿衡也飞身上马,拍了一下马屁股,很快,疾风便消失在清溪镇的夜色中,那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远。
当检查了云暖村家里的玉米,又给疾风抓了三条桃花鱼,阿衡这才趁着夜色,带着陶夭夭离开了云暖村。
夜色依旧。
风声如嘶。
“大海,你听到外面有动静么?”陈青莲躺在炕上,有些警惕的问道。
孔大海缩在被窝里,生怕漏一丁点的凉风,哼哼唧唧的说道,“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声音,无非就是刮风呗。”
“不,我觉得好像有人砸溪冰的声音,前院里似乎也有动静。”陈青莲格外警惕的说道。
孔大海却一把将陈青莲搂进被窝里,说道,“你这都坐下毛病了,总是想着前院的动静,若是阿衡他们回来了,那他们比咱们听那砸冰的动静不是更清楚,阿衡那样的人,若是觉得情况可疑,早就去外面看个究竟了。”
陈青莲听完之后,觉得孔大海说的有些道理,便又缩回了被窝里。
“唉,都这么久了,眼瞅着就进腊月门了,一眨巴眼就要过年了,这阿衡和阿衡媳妇儿到底是做什么事情,能用的了这么久啊。”陈青莲絮絮叨叨的说道。
孔大海听了陈青莲絮叨,便一个栖身压上去,笑嘻嘻的说道,“青莲,你惦记人家的事那么勤快,咱们自己家的事,你怎么不说勤快点,要我说,你这会儿不困,咱们研究一下,我从一个先生那得知,有个体位姿势,有利于生儿子用,咱们试试。”
“去,滚一边去。”陈青莲又羞又恼。
“你看,碰到自己家的事,怎么就这么不积极了?我现在没有功名,也没有地位和钱财,我要是再不弄出个儿子来,那岂不是太没用了?我不管,我今晚上就要试试新体位,你要是不配合,我今晚上就闹你睡不了,我强上了啊。”孔大海竟然开始耍无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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