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2)

今日看见陈义昌回来,陈泠玉才过去问,“爸,萦萦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陈义昌眉头紧皱,“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上楼去休息。”

“爸!怎么跟我没关系,那是萦萦,是我妹妹。”

陈义昌咬牙,“你说萦萦是你的妹妹?那你是不是自幼也认为萦萦就是为了给泠宝换肾的?那你怎么从来没替萦萦说过一句话?真要心疼萦萦,把她当你妹妹,你怎么不去给泠宝匹配肾源?”

陈泠玉被父亲问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她的确也认为萦萦就是为了给泠宝换肾,毕竟萦萦是个傻子。

但她自问这些年做的不错,对萦萦也挺好,从不跟弟弟妹妹一起欺负她,甚至也会护着萦萦。

可也仅限于此。

“好,你不是问怎么回事吗?”陈义昌冷笑一声,“当年你妹妹出生,医生说她天生肾脏出问题,你妈舍不得让你给泠宝换肾,我们也舍不得自己的肾,你妈更加不想自己生孩子,她怕到时候又舍不得,所以让我去跟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然后丧尽天良的把那孩子抱了回来。”

陈泠玉脸色煞白。

余鸿芸冲上来,骂道:“我让你去找代孕,没让你亲自跟别的女人生,你还是不是个人,还搞出一对双胞胎,你简直是个畜生!”

陈义昌额上青筋鼓起,“我是畜生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当初这建议可是你提的,你的孩子就是孩子,别人家的就不是?就该为你的孩子割掉一个肾?余鸿芸,我告诉你!你敢动樾樾,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一听这话,余鸿芸彻底疯了,伸手就给了陈义昌一巴掌。

陈义昌岂能容忍女人打自己,当即回了手,重重的一巴掌下去,余鸿芸脸颊高高肿起。

夫妻两人算是彻底撕破脸皮。

陈桓吓得大哭。

陈泠玉过去抱住弟弟,也有些吓着。

她不懂,她只是一个学期没回,怎么事情家里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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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萦在三天后收到陈义昌的消息,让她带着户口本过去一趟,去把户口转到了施骊婉的户口下。

看着陈义昌脸上被挠的印子,萦萦轻笑声,看样子他回去跟余鸿芸干了一架。

陈义昌的关系的确好用,不仅户口换了,萦萦姓也改掉了,跟着母姓,换成了施,她没用那个陈家姑娘都用的泠字,直接改名成了施萦萦,她非常喜欢这个名字,甚至连身份证的信息也都是当天换掉。

拿着户口本,萦萦回了施家。

她暂时没把户口本给施骊婉看,怕她太激动伤身。

有了户口本身份证,萦萦也算彻底跟陈家脱离关系,也跟上辈子的自己告别。

她不再是那个傻乎乎,两世都被当做药人的陈泠萦了。

她是施萦萦,施骊婉的女儿,施樾的姐姐。

之后萦萦也忙了起来,她看中的那家养生馆位置非常好,捷安高中后面那个大商圈里,三百多平的大小,里面装修也很新,幽静文雅的风格。

但反而是选错了地方,因为房租非常高,养生馆本身是经络按摩,香熏spa,还有什么药油经络,药膳疗法,让人放松休息的地方,选在稍微僻静一点的位置也无妨,而这养生馆装修很好,价格比较贵,但没有能衬得起这个价格的服务和效果,功效跟外面普通的小店子没区别,显得很没特点,所以生意不太好。

萦萦挺喜欢这个位置,大商圈,还是捷安高中附近。

不过转让费用也是真的高,高达百万,剩余半年的房租,跟里面的装修和各种设备全都给转让给她。

这个价格其实也是合理的,萦萦身上的钱不够,她犹豫了下,给封筝打了个电话,“筝姐,能不能借我四十万?”

“行,我直接转账你。”不过封筝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句,“萦萦,你借钱是想买房?不用你还了,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人情。”

她现在才知道鬼修有多难,萦萦布下的那聚阴阵对尹川的好处太大了。

萦萦软声道:“筝姐不用,等我赚了钱就还你,我想盘下一个养生馆,还差四十万。”

封筝愣了下,“萦萦你是想开店子?养生馆?”

萦萦嗯了声,封筝问道:“萦萦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吧。”

萦萦报了地址过去,封筝就知道萦萦说的是哪家,那家养生馆她去过,装修不错,环境幽静,但那又如何,服务一般,效果一般,而且选址在七楼,七楼只有一家影院,一家网咖,还有咖啡馆跟一个美容院。

选址都不太对,老板肯定亏。

封筝很快找到了萦萦,漂亮的少女坐在养生馆接待大厅的沙发上,看见她时眼睛都亮了。

“封小姐,您怎么过来了?”养生馆的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显然认识封筝。

封筝却不认识她,只是拉着萦萦出去,小声说道:“萦萦,这个店子盘下来继续开养生馆是绝对亏本的,没必要盘下它,选址跟客流量都不对。”

“筝姐,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啦?它在我手中是可以起死回生的。”萦萦笑盈盈望着封筝。

封筝想起萦萦的身份,还有那个神秘的聚阴阵,身上的玉牌……

是啊,萦萦不是普通人,如果真的接下这个盘,说不定会有奇效。

封筝道:“行,那我现在就把钱转你,再多转你二十万,等店盘下来门面招牌什么的肯定都要重新做,还要请人工,都需要钱。”

“谢谢筝姐。”

看着少女粉嫩的脸颊,封筝忍住想上手捏捏的欲望,直接从手机银行拨了六十万给萦萦。

没想到养生馆的老板知道封筝跟萦萦认识后,以为萦萦是封家的什么晚辈,直接说减免二十万,以八十万的价格转让给萦萦。

萦萦摇头拒绝,“老板,你不必如此。”有些人情她愿意承,但是有些她可不愿意。何况这人是看在封筝的面子上才便宜的,是想让封筝承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