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骊婉刚从楼上下来,问刘妈,“刘妈,我好像听见门铃声,是有客人来吗?”
刘妈道:“太太不用管,是问路的。”
萦萦已经交代过她,要是陈家人来,万万不可让他们进门。
施骊婉笑道:“那没事的,我们去厨房煮海鲜粥,一会儿萦萦跟樾樾就该回来了。”
家里是刘妈做饭,施骊婉没什么事情都会忙着一起,两人更像是朋友。
陈义昌也真的跪在小区门口,惹得路过行人多看他两眼。
小区里面都是有钱人,很多还是认识他,现在整个小区差不多都知道萦萦是玄学术士知道萦萦跟陈家的事情,有时候还找萦萦帮着算命看事儿。
见状都挺看不起陈义昌的。
萦萦跟樾樾六点左右回家的,见到门口的陈义昌。
樾樾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萦萦倒没什么表情,她跟樾樾说,“樾樾先进屋,我同他说。”
陈义昌平日有关注施樾,但此刻是他最近距离看见樾樾,他有些激动,“樾樾,萦萦……”
施樾转身回屋,他能猜到陈义昌来找他们的原因,无非是龙泉塔工程,而不是真心认错。
等樾樾进屋,萦萦淡声道:“你过来是因为龙泉塔的事情吧?我不可能帮你,这个工程你最好低价转手。”
他若不转手,这个工程会烂在他的手中,没几人能够解决龙泉塔下面的问题,她如今的修为勉强能解决龙泉塔的问题,但不会白白便宜陈义昌,除非项目转手。
“萦萦……”陈义昌嘴皮子颤了下,“我知道错了,我会跟,跟那个女人离婚,我想弥补你的母亲,我以后会好好待他。”
萦萦脸色古怪,她直言道:“你想什么美事儿呢?就你也想配我母亲?你哪点配得上她?你赶紧滚吧。”
客厅里,施骊婉见施越进屋,不由问道:“你姐姐人还没回来吗?”
又见儿子脸色臭的可以,施骊婉忍不住问,“怎么了?外面碰见什么事情了吗?”
施樾道:“妈,没事,姐应该一会儿就回,我有些饿,厨房有吃的吗?”
施骊婉说:“厨房熬着海鲜粥,你先去吃一些。”她说完站起身朝外面走,她不是傻子,外面肯定有什么人,而且她也猜到是谁了。
“妈……”施樾还想拦着。
施樾婉叹息道:“没事的,别担心,我出去瞧瞧而已。”
施骊婉出门,见到陈义昌跪在门口,她微微皱眉,走了过去。
陈义昌还正磕磕巴巴跟萦萦道歉,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抬头望去,却呆愣住。
那是骊婉?是那个器官开始衰竭,四十就犹如老妪的女人?眼前的女子明明是个三十来岁的美艳少妇,眉目都是施骊婉年轻时候的模样,他怔怔喊道:“骊婉……”
施骊婉没有搭理他,只是跟萦萦招招手,“萦萦,快进屋来,厨房炉子上还温着海鲜粥,你先去吃些。”
萦萦看了陈义昌一眼,凑过去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劝你赶紧离开,不若你可就不是破产这般简单,小心命也丢掉。”
说完,她冲着陈义昌露出个森森笑容。
陈义昌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萦萦说的是真的。
等萦萦进来院子,施骊婉牵着萦萦回到屋子里,连看都未看陈义昌一眼。
他在她眼中,连个陌生人都不如,再见他心情不会激动,不会愤恨,心如止水。
陈义昌望着施骊婉的背影喃喃道:“骊婉,我错了。”
如果当初他选择的是骊婉,知道骊婉怀孕跟余鸿芸离了婚,他现在是不是就能够事业发达,有一双出色的儿女,有个漂亮的妻子,一家人相亲相爱。
陈义昌之后没再敢去缠着施骊婉,他清楚知道萦萦不会原谅他。
他找人把龙泉塔工程的股份低价转让出去,然后开始捣鼓珠宝,这是他的老本行,他希望可以东山再起。
龙泉塔股份转让之前,他就回家跟余鸿芸提了离婚的事情,他已经无法继续跟余鸿芸生活下去。
余鸿芸很平静,她同意离婚,但是她之前卖掉酒店的钱不会同他分,三个孩子的抚养权她也要。
陈义昌同意下来。
离婚后他才把龙泉塔的股份抛售出去,很低的价格。
他也搬离了之前住的房子,那套房留给了余鸿芸母子。
陈义昌把龙泉塔股份抛出去后也时刻注意着龙泉塔的动静,但袁封两家一直未曾找萦萦帮忙解决龙泉塔的事情。
龙泉塔的股份是被封筝跟袁成军买下的,她们也问过萦萦,萦萦说等她高考后再来处理龙泉塔的问题。
等萦萦解决龙泉塔下面的事情后,他们会给萦萦百分十的股份。
这会儿已经三月,萦萦也忙碌起来。
到了五月份的时候,高三的学生们更加紧张起来,再有一个月就该高考,这是所以莘莘学子们最辛苦的时间段。
学习方面,萦萦没有任何压力。
但其他方面却有些。
之前出现的恶鬼据尚明说,已经捉的七七八八。
不仅有恶鬼,还有之前靳家主宅通阳镇后山坟地奇怪阵法的事情也在别的地方上演起来。
特殊事务处理所也有派人去调查,根本找不到是谁设下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