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陷沙发中,懒散抱着抱枕摆手。“被同学师兄灌了几杯,人还是清醒的。”
放下笔记本,李泰给他拧了一热帕子敷脸,泡杯蜂密水递给他看他一口气喝完接过杯子放回茶几,转头换条热帕子给他搭额头上问:“要喝点醒酒药么?”
“不用,我还没醉只是有点晕。”几个师兄同学一听说他去了云南翡翠公盘很是羡慕妒嫉恨,纷纷起哄灌他酒,要不是他警觉来了个先发制人,恐怕今天真醉在那了。
“那喝点热汤。”到厨房给他端来热汤,把汤表面那层油拨开倒掉再放他手上,瞧他捧着汤碗喝一口吐舌。
“烫~~”
“烫?”汤的温度他试过不烫呀,瞧他一脸可怜样笑道:“原来你是猫舌头。”从许楠玉手上接过汤碗用勺子拨弄着散热,好一会儿才再放回他手上,提醒他先试试温度再喝。
吹着气把汤喝完,许楠玉递回碗。“谢谢。”
“还记得说谢谢那就证明是真的没醉。”
“啊?”重新趴回沙发的许楠玉疑惑看着他,表示刚才没听清楚。
“回房休息,明天上午你没课可以好好睡一下。”轻声说一句,把杯子碗收回厨房洗净手出来时,许楠玉已经歪在沙发上眼睑微闭呼吸均匀。
瞧他睡的一脸纯真,忍不住捏他下鼻子。“你呀~~~”李泰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表情是多么的温和,语气是多么溺爱。弯腰把人抱起送到房间床上,动作尽量轻柔的帮他脱鞋袜长裤外套,只是被窝里因没开空调有点冷睡着的人潜意识寻求热源反而不愿意进被窝。看扒着他手臂不放的人,李泰轻笑声踢掉室内鞋跟外衣陪着他缩进被窝。并且为了让睡着的人继续潜意识寻求他的体温,李泰很卑鄙的把空调调到小档,让室内温度始终保持在一个平衡点。
因李泰这点坏心,导致第二日许楠玉醒时有那么一会儿摸不着头绪,他怎么整个睡在李泰怀里?伸手捏捏,是真人,再伸手捏自己,嘶~疼,那就不是作梦了?
李泰张开眼睛看许楠玉一脸呆滞,环在他腰上的手往怀里拢了拢。“你今天上午没课,再睡会儿。”
梦醒,啊啊啊阿——手下意识一推,结果那厢没动自己到是摔到床底下。
李泰拉都没拉住,忙往下一瞧见他摔在羊毛毯没柯碰着自己才松口气,伸手去拉对方躲开拿双满是警惕的眼睛问:“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不对,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
收回手,撑着额角太阳穴,似笑非笑看着他。“这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你对我干了什么’才对。”
“胡说!”许楠玉反驳,就他这小胳膊小腿儿能对他干什么?是人一瞧都是对方对他‘干什么’才对。
瞧他小嘴撇着圆睁眼的模样让李泰又是笑开,拍床铺。“听话,上来,再呆下面小心感冒了。
许楠玉嘀咕一声警惕看着那边捏个被角钻进去,跟李泰隔了一手臂宽问:“我昨晚喝醉发酒疯了?”
李泰到是想有那么一出,如果许楠玉发酒疯只要有丁点记忆力他就能把对方给讹进去,可惜对方酒品好的很,睡着后乖巧的连个身都舍不得翻,只得回:“没有,只是睡着后拉着我不肯走而已。”
‘睡着后拉着不肯走’?他怎么听着那么怪异?人都睡着了还怎么拉?许楠玉沉着眉自问,半晌摇头。算了,反正在云南也一起睡过,只要对方没干什么也就没差呀,男人跟男人同睡在普通家里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太过再意反而让人心里咯的慌。
许楠玉抬头看下电子钟已经八点多了::“你不起来上班?”
“今天休息。”
“今天星期三。”
“我是老板。”
你是老板意思是想休息就休息?恼骂:“万恶的资本家。”
李泰看他眼,猛得拉住他手臂往怀里一带,下一刻抱个满怀。“资本家可不是万恶的,你是学历史的可要端正态度看问题,历来都唾弃资本家可深入研究这个世界要没有这些资本家,能发展的这么快?”
满脸通红的挣扎。“歪理!”
“这可不是歪理,这是有学术研究证明的。”
“有学术研究证明就一定是真实的吗?或许是假的只是还没找到确实的证据而已。”
“是吗?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所谓‘真实’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