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玉想着下去,李泰可不许,拉着他的手强势把他扯回怀中,脚尖踢他开他的脚,对他扯开一抹笑意。“继续。”
许楠玉愕然,就这一愕然间,李泰已经紧贴着他的身走了几个帅气的舞步。
许楠玉惊的全身僵硬,欲哭无泪。男男舞一曲慢悠悠的曲子还行,可这激昂顿锉的探戈该怎么玩?!
“相信我,跟着我走就是。”李泰凑近许楠玉耳边安慰出声,手贴着他的背部轻抚了两下。
紧张的情绪有所舒解,许楠玉瞧着曲子已起,事情已经这么招了,所幸破罐子破摔,随着音乐随着李泰的控制跳出一个个漂亮的舞花。
当然比那些男女搭配舞出来的炫目舞花要稍为逊色些,可一来两人是男人,二来李泰又这么帅,三来两人皆是主家邀请的客人,也就是说都是有钱人,四来两人舞出来的舞花虽没其余舞者来的炫目,可两人之间暗暗流转的气氛却极为附合探戈的精髓,纠缠、热情、激情四溢、火辣帅气,相比于其余者也是赚足了目光。
余特助在场外看着已经是完全没脾气了,刚才两人还像在掐架,这会儿两人已经在调情了,他毫不怀疑,要再有下一曲,两人是不是会直接吻上了?
舞曲罢,许楠玉想走,李泰抓住他的手眉头一挑。“还想去哪?”
“我…”
“嗯?”李泰拉长音,许楠玉立时噤声,乖乖让他牵着走去跟主家告辞,后牵着出门上车回到酒店进入房间。
余特助很想逃的远远的,可惜李泰一个眼神直接打他钉死,进到房间认命的给两人泡好茶,然后低着头等着李泰发落。
“解释呢?”李泰老神自在的翘起两腿,两手放在扶手上右手轻点问,瞧许楠玉要开口,眼神一眯打断他:“余特助,你来说。”
余特助心里一松,知晓李泰这么说代表着他心里应该有章成了。
许楠玉对其投入哀怨一眼,希望他能留点事情,千万别全部招呀。
李泰眼神又是一眯,都这时候了这家伙还敢跟人眉目传情?皮痒又欠教训了?!
余特助原本还想留点料的,可看李泰这一眯眼立马什么料都不敢留了,飞机上、酒店里、刚才拍卖会,什么料都给抖落了个干净,连许楠玉给他打电话让他撵走那些粘人的‘苍蝇’都抖落了出来。
许楠玉一下子成了苦反应脸,赶忙解释。“我真的不是成心骗你的,候教授放假的事那天我原本是要跟你说的,可是你说你要到上海,所以我就……”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李泰语气不善,许楠玉忙摆手。
“没有没有,是我的错,绝对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还不该瞒着你偷偷跑过来,更不该骗你说我还在北京……”许楠玉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声音都几乎没了,打眼偷偷瞄去又马上低头,一幅我错了的可怜表情。
“过来。”李泰沉声开口,许楠玉立马噌噌跑过来站定,在李泰不爽的挑眉下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想着还有人在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瞄,结果屁股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还看哪呢?”
“没,没。”回瞄的结果是松了口气,原本余特助呆着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整个房间就剩两人。
“知道错了?”李泰问,许楠玉忙点头,这时候不管什么事先认了再说。“那错哪了?”
“不该瞒着你,不该偷偷跟着,不该坐同一趟飞机不该跟着住同一家酒店,拍卖会上不该跟你对着叫价,跳舞的时候不该踩你脚还撞你…”李泰挑眉,许楠玉瘪瘪嘴偷偷瞥眼小心说:“还不该乱吃飞醋……”
“吃醋有易消化。”这么多条罪状唯有这条李泰认为没错,许楠主瞧着也就吃吃醋搞点小动作恶作剧下,要是他碰着,那当时非得翻脸,拉回去再教育!
李泰满意,可许楠玉则不满意了,当下撇起嘴:“什么叫有易有消化,赶情你存心的?”
“嗯?”李泰不善的拉长音,他吃饱了撑着去惹那些不安份子?有精力应服还没那美国时间呢!
“那你干嘛不收敛下?飞机上就是,那些人眼睛都粘到你身上去了,还有酒店里,坐到那都能勾引人,还有刚才跳舞,干嘛答应那女人邀请?!”说起来心里还酸酸的。
李泰没好气捏他把。“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管得了?再说,你要不躲在暗处,我哪会闲极无聊的坐在那里发呆?至于跳舞,我要不弄这么出,你是不是打算偷偷跑回北京,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当没离开过?”
“哪有~~”许楠玉嘴硬,李泰也没管怎样,对付嘴硬的最好办法就是堵住他,吻到对方变软为止!
“嗯唔……嗯……”甜腻的鼻音自封缄的缝隙响起,敏感的口腔被男人极致的侵犯,扫过牙根,纠缠住他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腕涎而下,许楠玉的身子整个软了,任由男人侵入他的衣扣,揉捏抚摸之下把他拨的像个熟透的鸡蛋,不着寸裸。“别嗯……别…别在这里……”这里可是客房的客厅,要在这里胡来了,以后他每走到像这样的地方准会脚软。
李泰亲吻的动作没停,扶着他的腿示意盘到自己腰上,站稳了托着他的屁股掂了掂向睡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