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确实已经打了,而且,她一点不后悔,即便是马上要接受惩罚。
“既然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做,是谁这么教你的?”西泽尔的声音里蓦然多了几分冷厉跟嘲弄。
安沫有几分难堪,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她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模样,静静的道,“虽然也许您不会放在心上的,但是在我眼里,教父是神一般的存在,我不能容忍,她那么伤害您。”
神慕一个人走了很久,她从城堡里出来,就沿着笔直的街道走着,没有主动拦车,直到一辆的士主动在她的身边停下,她才想都没有想就上车了。
脚一离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像是虚脱了一般,倒在了作为上。
她仿佛没有了知觉一般,从包里拿出手机,调出号码。
然后打开车窗,任由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
“月卓,我要去巴黎帮我准备飞机,”她的声音静得就像水一样,还是流在深处没有动静的水。
月卓迟疑了一下,却还是问出了口,“您不是去了罗马?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还在这个时候去巴黎。
神慕任由风灌了进来,吹乱她的头发,她笑了笑,如果那也算是笑的话,“如你猜测,我跟他闹翻了,”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您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吗?”
以他跟了她这么多年对她的了解,她在这个时候去找西泽尔,应该就是准备告诉他的才对。
“上次苏颜要你查的那个人怎么样了?”神慕绕开了话题,淡淡的问道。
“还没,”月卓提起这个话题,有点惭愧的意味在里面,“他从越狱之后所有的资料都紧跟着被销毁得一干二净了。”
“苏小姐第一天上班那晚因为报错了地址差点被人抢劫了,是他救了她,第二天那三个抢劫犯在市区里碰到了苏小姐,又准备劫持她,后来三个人都被杀死在了郊外。”
神慕抬起眸,“你的意思是,他一直在跟着颜颜?”
她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看一眼就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有事没事刚好可以跟你巧遇两次的人。
“应该是的,”月卓道,“他为苏小姐挡了一刀。”
神慕眯着眼睛,若有所思,淡淡的问道,“他有没有跟颜颜发生过关系。”
月卓正在犹豫要不要跟神慕说这件事情,没想到她会主动的提起,毕竟她的打算是,如果找不道温落,苏颜可能会成为她的嫂子。
“有,”他是手下,只会据实禀报,“第一天,苏小姐就被他拖进树林,大概应该是强制发生关系。”
“后来因为他为了救苏小姐差点没命,又因为苏小姐以为他是通缉犯,所以不敢送医院,只能放在她自己住的自己照顾。”
至于其他的,月卓就没有多说了。
神慕半阖着眼睛,她只能想到一个人,“他现在还在被通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