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要)……”宗政倾华吻住那总是要开合的诱|人红唇,直接翘开侵入,不过,他是温柔地勾着臻黎的唇舌,引导着臻黎配合。他双手一把扯下臻黎身上最后的一件袭裤,臻黎的手推不了上面更阻止不了下面,最后手和脚双双被固定在两旁。
裸诚相见的身体被宗政倾华跪着的腿撑开,那最重要的地方与男人的火热之处隔布相磨蹭着。
慢慢地,两人都有了变化,也印证了一句话:男人是下半身话事的。
臻黎被自己给男人蹭出的欲|望懊悔得流下了泪,他才失去了玉,那是无赖的东西,也许马上又要失去了另一种他想守着的执着。
“别哭,玉还在。”
这么一说,臻黎不再挣扎了,碎去的玉还能在?别说笑了,但是自己无法反抗和阻止男人倒是真的。他不再动了,整个人像死尸一般,趴在他身上亲吻的男人就跟太子一样可恶,被吻被暴就当被狗咬了,又不是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臻黎心是这么想,可他的泪水却更加没办法止住,能当被狗咬了么?受伤的身体受伤的心永远没办法治愈,就像那破裂的佩玉。前世被爱人抛弃又被客人蹂躏的一幕幕无法控制地在臻黎脑海里播放。
“该死!真的还在。”宗政倾华抱起了臻黎,搂紧了,有那么一刻,臻黎的绝望和悲伤让他感觉到会失去眼前的人,是他太操之过急了。
“对不起,对不起。”
[好不容易才知道你是我的宝贝,我却自己差点毁掉了一切。]
宗政倾华十分懊悔,他取出完好无缺的佩玉,塞进臻黎的手中,紧紧包裹着比玉更易碎的人。
以后还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先放过臻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