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姓白的就不一定了。
大夫行针可不就得宽衣解带么?
傅陵的脸顿时又黑上一个色号。
齐伯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他虽温厚憨直,却也是老于世故之人。瞧着傅陵这举止作派,并神情气质,也略微能猜得一二。
傅先生这性子……闷醋吃多了真的不会酸着自己吗?
不过瞧这模样,这位对他家公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
他也无暇多想,忙忙地进去了。
四下无声,唯有银针似的雨丝密密斜斜地落。
傅陵于廊下站了一会儿,暗卫丙出现:“主子,听着大夫的说辞,没有大碍。苏公子已发了汗,看着不烧了,但没醒。”
傅陵稍稍放心些许,又问吴叔:“成安还没走吧?”
吴叔秒懂:“二公子处的成和也能来往传话。”
傅陵转头吩咐:“你和成安一起留在苏宅。每日回一次话。”
暗卫丙顿时一愣,应下后,又惊喜万分。
这安排!这是真的打算成婚了吗!
众所周知,傅相多年来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在京中时,勾栏瓦舍从来不进,戏子歌妓从来不养。
暗地里总有一起子嘴碎的小人,议论我们傅相不行。
以后看谁还敢说我们傅相不行。
我们傅相,那是眼光高。
你家公子的心上人有这么好康吗?满京城满旧京还能找出第二个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