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悯闻言一愣,脑子都卡拍了一瞬,慌忙看向苏遥:“美人你不会……”
他话尚未说完,便见得先头那个活泼学子却跑来:“苏公子?您是苏言的兄长吧?”
苏遥忙应声:“是我。”又紧张:“是阿言怎么了吗?”
“不是。”活泼学子眉眼弯弯,“您是自己带的餐食,夫子要打开食盒试个毒,请您去看一眼。”
这人直来直去:“您弟弟吃自个儿的饭,银针试过毒,后头有什么问题,可都赖不着咱们书院了。您快跟我来,后头许多学生还等着呢。”
青石书院竟这样小心。
也是,遍地贵戚,谨慎些是应该。
这学子腿脚快,苏遥忙跟着去了,也没顾得上解释傅陵并非陪他而来。
他这一走,剩下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坐在一处。
傅陵接起方才的话茬,冷冷开口:“白大夫这个‘美人美人’的称呼是从哪儿论起?苏老板有名字,不是你能随口喊着玩的人。”
傅陵语气不重,却无端地有些慎人。
白悯长眉紧皱,桃花冒火了。
苍松上爬上只狸花猫,趴在树梢,喵喵叫了好几声。
白悯压了半日火气,终究忍不住:“你是专程陪他来的,我怎么就不信呢?”
傅陵眼皮不抬。
一脸“你爱信不信,信不信关我什么事”。
白悯满肚子皆是火,又压上半晌,才轻松一笑:“便是又如何?未婚未嫁,往后还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