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寻常话,让他一说,不知怎地,就怪怪的。
苏遥蓦然有些微局促。
宋矜眼神饶有兴味:“我前儿去找傅先生,您还不住这儿呢。”
傅陵真是怕了他这夫子了。
此刻不拦住,待会儿又不知打趣出什么好话。
傅陵淡淡道:“夫子深夜前来,是有何事?”
这称呼听得阿言稍稍一愣。
宋矜一笑,语气却认真些许:“还真有件正经事找你。”
却也只严肃了一下,便恢复成玩味样子:“要叨扰苏老板片刻了。我得去我这学生的房间聊,苏老板……方便吗?”
这是个什么问法?
去他房间又不是去我房间,我们又没……
苏遥一慌,连忙解释:“宋先生误会了。傅先生只是暂住我这里,没有旁的……那个,那个什么,傅先生有房间的,你们慢聊,我不打扰。”
说到最后,越发小小声。
“原是如此。倒是误会,是我冒犯苏老板了。”
宋矜笑了下,又瞧向傅陵,傅陵从他眼神中清晰地读出了三个字:真没用。
傅鸽子……傅鸽子心堵。
又特别烦躁:您和师母是青梅竹马,有啥经验指导我搞对象?
宋夫子的想法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