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公子琢磨一下,又惆怅皱眉,“可即便我能学,也学不出几分样子。怕是东施效颦,陶小姐总归瞧不上我。”
瞧不上您,还与您聊什么话本子?
女神对于瞧不上的追求者都是“晚安我要去洗澡了”,哪能您一约就约得出来?
苏遥开导他一番,送人再度乐滋滋地埋头用功去了,方瞧见傅鸽子玩味的眼神。
苏遥挑眉:“傅先生怎么了?”
“没怎么。”傅陵收回目光,又垂眸笑笑。
看别人情爱看得那么清楚,怎么就看不清自个儿呢?
这灯下黑的性子。
傅相喜欢。
傅陵此人,便有个毛病。
许是出身优渥,自幼又过于聪慧,唾手可得之事,总觉得差几分意思。
越难得手,他便越有兴趣。
若这事,还恰好是他想要做成之事,他便更有耐心。
苏遥如何撩都撩不动,傅陵反而更喜欢了。
总有一天是我的。
傅鸽子在老老实实日更几天后,越发拥有了谜一样的从容。
从容上一会儿,就飘了。
今儿又一个字没写。
自大清早便坐在柜台,翻本书稿,看了半晌午。
书稿是晨起,一位女扮男装的小姑娘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