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悯地抓一把花生。
两边又噼里啪啦地剥起来,傅陵眼眸一沉。
他微微压住怒意,抓一把西瓜子,又抓一把花生。
本相怕你们吗?
于是桌上又开始诡异而沉默且飞快地……剥坚果。
只有苏遥一个又吃茶糕,又喝奶茶,舒坦且迷茫中。
他们开始一起剥东西前,聊到哪了?
苏遥方才便没仔细听,此刻也未想起来,又咬一口红豆茶糕。
这点心做得不错。
……这几只要是给我把这一桌子坚果都剥完,我正好再做些点心。
不过话虽如此说,这三只也大有真把这一桌子剥完的架势……苏遥还是得拦一下。
都是客人,在我家不说正事,二话不说开始干活,也说不过去。
正事?
等等,什么正事来着?
苏遥瞧一遭这一圈让人眼花缭乱的手速,顿一下,才念起:“白大夫有日子不见,今儿怎么突然来了呢?”
白悯被美人翻牌子,自然得先放下。
又起了些担心:“今儿才听闻你伤着手了,怎么不早来找我?我虽然这些时日忙,但美人遣人知会我一声,我立刻就能来一趟。济仁堂又不远。”
傅陵听见“美人”这个称呼就心内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