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书铺[穿书]_248(1 / 2)

他只开门见山:“那日于舫上动了傅相的人,是我有眼无珠,傅相要杀要剐尽管来。我已离开太子府多年,您想知道的事,恐怕我答不上来。”

傅陵闻言,只抬了下眼皮:“饿上两天,就是好说话。”

南松一滞,又露出一丝苦笑:“我早已不是暗卫,藏于烟花柳巷,也只为保命。傅相早该知道,我是软骨头。”

“好。”

傅陵点个头,“我长话短说。第一件事,你离开前太子府后,有没有说出过前太子的任何事?”

南松默了下,低低地垂下头:“傅相如今,连一句太子也不肯喊么?”

傅陵瞧着他,却缓和了语气:“如今的太子另有其人。终究已成定局。”

南松冷笑一声:“果然……”

他抬眸,眼眶中却滚落一大滴眼泪:“傅相不必问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害我的心上人。我虽因此被赶出府,却从未记恨过他。他是国储,是未来的天子,本就是我痴心妄想,从小陪着他还不够,还贪心,想要陪他一辈子……”

傅陵不由心灰:“看来当年之事,终究查不明白。”

事发多年,几家世族暗地查访,却到如今也未弄清事实如何。

南松抬手抹把脸,又带起哗啦啦的锁链响:“傅相疑心我也是自然。当年我被赶出府不久,太子就……早知如此,当年我死在府中,也断断不会出来。”

南松曾是前太子的暗卫,因魅惑主上而获罪。暗卫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更何况起这等心思。

前太子心软,只把他赶出府。

可谁料,后脚便遇今上夺位,南松也自此下落不明。

风月场所最是鱼龙混杂,他大约也是自暴自弃,一时伤情,竟做起这等事。

傅陵瞧他一眼,南松仍在低语:“……是我逾越,太子他对谁都好,也并非于我有意。可他眼中没我,却整日念着那个姓朱的贱人!月前我听闻她遭祸了,可见恶人自有天收,这样贪慕虚荣的贱人……”

傅陵顿一下:“朱氏有无出卖前太子,并无实据。”

南松一停,却依旧唾骂一句:“即便是没有,太子对她如何情深,她怎能辜负,转头就嫁于旁人?她知道太子的事,可并不比我少……”

这昔年的恩怨,着实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