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鸽子玩笑着耍赖,又闹着苏遥亲上两下,才放开手:“我今儿不写了,三婶遣人说,鲤鱼汤快炖好了,待会儿给咱们送来。”
肯坐着整理一下午书纲也算有进步。
苏遥虽然赔上三大口亲亲,但也就不再催,真炸毛不写了倒不好。
他便倒杯茶:“先前说是烧鹿肉,怎么换成鱼了?”
傅陵笑笑:“是想着你大病刚好,大鱼大肉吃了一中午,晚上就别吃油水重的东西了。明天中午吃人参鹿肉盅。”
他又抱住苏遥,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我还觉得亏了呢。”
苏遥便道:“晚上是该清淡些。鲤鱼就挺好的,我吃着中午那道溜鱼片,觉得灶房是很会做鱼的。”
傅大鸽子又叹口气:“鱼再好,也不是鹿肉。”
他凑近苏遥耳畔,委屈巴巴:“鹿肉是纯阳大补之物,鱼可不是。”
大鸽子的语气低沉而暧昧,还微含些许促狭,苏遥一顿,面上腾一下滚烫滚烫。
苏遥让他惹出三分羞恼,只拍着书稿:“你不把稿子写完,补再多也是没用。”
大鸽子一挑眉,双手探上苏遥的腰际:“不能说我没用。”
还能这样理解的?
苏遥便顺势故意笑道:“这点书稿都写不完,你就是……”
话还没说完,便察觉傅陵一个使劲,直接把人抱起来,大步地走向榻上。
苏遥顿时一慌,忙推他:“我们说好的,你不……”
傅陵把他放在榻上,又一把按住:“可你说我没用,话可不能随便说的。”
傅陵眼眸深深,苏遥一时只以为他要来真的,忙推他,又解释:“我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遥陷在柔软的棉被中,傅陵又轻而易举地扣住他手腕:“你说了,你就是这个意思。”
苏遥分辩不及,傅鸽子已低头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