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受控着眨了下眼睛,再睁眼已身处婚房之内。
我还保持着昏厥之前的姿势盘膝坐在婚床上,只是垂下了脑袋,贴在肌肤上的玉牌外散着温热。
那温热,将至阴之力带给我的体寒,抵消得一干二净,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时间已是早上,大师兄盘膝坐在我对面,正目不转睛着望着我,眼底满是爱恋和心疼。
随着我再睁开眼睛抬起头,大师兄长舒一口气,揽我入怀中带我躺下歇会儿,提及我昏厥之后体温心跳呼吸都很正常,却一直无法被唤醒。
他后续再发现玉牌已开始温热已开始抵消至阴之力带给我的体寒之后,才算是放下心来。
玉牌没有伤我。
那么,我的昏厥,应该算是进入了,和玉牌彼此接纳的状态之中。
他担心若给我换个姿势或许会给我多惹麻烦,于是没敢动我,于是选择耐心等待我再次醒转。
物若有灵,认主之后,主人能感知到物的一切效能,但也有例外。
过于不俗的灵物,需要主人慢慢探索发现其效能,也需要灵物完全接纳主人才会展现全部效能。
例如,我昨晚得的玉牌,无疑算是过于不俗的灵物。
能得不俗灵物固然是好,但若我下次再突然昏厥而他又不在我身边,那问题就严重了。
“或许昏厥只有这么一次也不一定,所以不用太过担心。话说,你既然能确定我没有危险,还陪着熬一夜,你是不是傻?”我稳稳心神转移他的担忧。
对于玉牌,我舍弃是不可能舍弃的。
如此的话,接下来会如何就只能且走起看,担心无用。
有敲门声这个时候传来,师兄师姐们一起都已到了大门外。
敲门声,让他顿时苦了脸色,郁闷师兄师姐们来得过早,我还没捞到休息,我们还没洞房过。
“亲爱的,我也想要~洞房~”我翻身趴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垂低语。
一宿没有休息,我并不觉得累。
只是浪费了洞房花烛夜,如何都有些遗憾。
“老婆,真的么?”他闷哼一声,顿时灼灼了眼神。
“假的。”我火速闪离婚床,一个没忍住喷笑出声。
他欲哭无泪闪身追到我面前,低头吻上我的唇。
我的笑声被堵在喉管,快速被他点燃热情,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在此起彼伏的敲门声和师兄师姐们群口相声般的调侃声中,他的用时创了最短记录。
即便是最短记录,时间再到我们收拾妥当挥手破除匆忙结下的结界去开门时候,也已让师兄师姐们等了一个多小时。
他显得越发郁闷,我笑意翻滚。
我们走到院门口时候,他瞬敛多余情绪,恢复成克谨冰雕模样。
“这个情绪有点过,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我笑着低声提醒。
“有么?”他和我对视一眼,不自觉眼底已带起笑意。
“保持着这个状态刚刚好。”我踮起脚尖再轻啄下他的唇之后,打开院门。
我以为自己能面不红心不跳着迎接师兄师姐们的到来,但当我拉开院门的瞬间,我却滚烫了脸颊。
师兄师姐们都面朝大门口站着,即便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丝毫不耐烦都笑盈盈模样,手里捧着各自连夜备好的贺礼和见面礼。
我顿时而来的感动,让我猝不及防,也让我卸掉了防备,导致我就此尽显娇羞女儿态。
我的滚烫脸颊引来师兄师姐们的起哄,引来大师兄璀璨了笑容。
大师兄揽着我的肩膀就此让师兄师姐们入院,我速度整理情绪。
“老婆,我想把你藏起来,不想让除我之外的任何谁看到你娇羞的模样。”大师兄的磁性低语让我的整理情绪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