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的魂魄,旁观着他的子民们没忘记继续去崇敬竹子却独独忘记了他,既怒又悲。
他想要毁掉自己亲手创造的一切。
但终是不舍。
他叹息一声,主动散掉了魂魄。
其中一缕精气神,经过他和妹妹定情的小坝子经过那口清亮的泉水井边时候,因短短的眷恋停滞,而被挂在高大枫树上面的一个玉牌纳入其中。
玉牌呈长方形,双面和两侧皆浮雕有栩栩如生的瘦竹。
浮雕很浅为翠绿色尤其是中下部密密麻麻完全遮挡了玉牌的内芯,从玉牌上部外露出的玉牌内芯呈乳白色。
随着姜央的那一缕精气神被纳入玉牌,玉牌的内芯化为红色。
姜央的那一缕精气神顿时暴动不甘被束缚在玉牌之内,导致,浮雕于玉牌上的翠绿的瘦竹虽还固定原处,但再看,已若就此被微风吹拂,令人恍惚瘦竹在持续摇摆不定。
等到姜央的那一缕精气神再次安定,玉牌上的浮雕瘦竹,瞬间不再若被微风吹拂,不再会令人恍惚瘦竹在持续摇摆不定。
我再入玉牌到这里,陷入熟睡状态。
我再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
我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将再入玉牌经历告知了大师兄。
大师兄推测,留存在玉牌之内的姜央的那一缕精气神,既然能向我展示其不甘,应该是感念我曾带其走遍了苗疆,已完全接纳了我。
接下来,留存在玉牌之内的姜央的那一缕精气神应该就要开始教我蛊术或其他,也或许,我已能感应到玉牌的一应效能。
我及时开始感应玉牌,但无所得,依旧感应不到玉牌的效能。
如此结果我没有半点失望情绪。
随缘就好。
不但是对玉牌,我对一切都只能且走且看。
有陌生电话这个时候打来,对方是找我驱邪的。
对方提供的见面地点距离我们住的宾馆不远,我挂了电话之后也就和大师兄起床洗漱,先用过早餐,再去往雇主提供的见面地点。
见面地点是个美甲店。
我们到的时候店内已坐满客人店员们正在忙碌。
雇主是美甲店的店主,她看起来三十来岁衣着时尚,精致妆容也掩不住疲态。
她迎我们进入她的办公室坐下后,烟不离手一根接着一根,提及她最近遇到的烦心事。
她美甲店的生意一直很好也一直没出过什么岔子。
三天前有小偷夜入美甲店盗窃给店里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她报警后却被告知,附近的摄像头没能拍清楚小偷的脸,而且只拍摄到小偷进入了美甲店没拍到小偷再离开美甲店。
她的一应损失自然需要自己全部承担。
她觉得不是一般的倒霉。
为了防火防盗,她开始要求店员们夜宿美甲店轮流看店。
尽管她的要求让店员们不满,但她也给出了对应的工资奖励所以店员们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结果,但凡夜里看过店的店员都会在第二天直接辞职,就连未结的工资都不要了,也让她联系不上。
这种情况弄得其他的店员们都人心惶惶。
她于是在昨晚亲自留下看店。
她昨晚刚睡着就被瘆人的哭声惊醒之后,又听到窸窸窣窣貌似啃咬的动静。
她壮着胆子起床查看。
瘆人的哭声和窸窸窣窣的啃咬动静戛然而止,她在店内查看之后也没看到任何异样。
她无眠到天亮。
她越想越害怕。
她觉得小偷进店后或许真的没再离开美甲店。
她觉得美甲店闹鬼了。
等到店员们再来上班,她打肿脸充胖子说店里始终没出现异常,再就是电话联系了我。
不管店里到底是有了邪还是有了祟,她都希望我能一举再还美甲店太平。
她联系我的时候我没提具体什么时间能到。
她没想到我能赶到的这么快,所以没提前歇业。
店内已有生意,我不能惊扰到客人们。
我可以在店里先看看,先确定店里是否有邪祟。
若店里真有邪祟,我需要等到晚上美甲店闭店之后再进行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