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还没上桌,大家正低声聊着天。
随着我睁开惺忪睡眼,大师兄柔声问我是否已经解乏,柔声提醒我六师姐和师父也已到场。
我瞬间清醒即时从大师兄的怀里坐起之际,师父笑我睡得够香,四师兄离开座位打开包厢房门交代门外的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我连忙再站到地上向师父赔礼,师父笑着摆手让我不用客套,说他乐意看到大师兄对我关怀备至。
随着师父的话语告一段落,六师姐站起身为她之前对我的为难向我正式道歉,并奉上了双份的见面礼和贺礼。
我接受她的道歉接受礼物之后,问她怎么知道能在饭店见到我和大师兄。
她的答案是,她并不知道能在饭店也见到我和大师兄,她只是在备好礼物之后有持续随身携带着礼物。
既然已提前见了面,她自然不能,再将正式道歉和礼物非要留到寻到师门老九后再奉上。
她若今个不正式道歉,师父也会打折了她的腿。
师父对我这个小徒儿,可是比对其他徒弟都娇贵的紧。
“师父,六师姐好像吃醋了。”我人畜无害着笑起。
“我没有。小师妹你千万别再给我增加罪名。我只是实话实说只是羡慕而已。”六师姐满眼无辜表情和善。
“你们两个都落座吧。同门之间本就该如此的和和睦睦。”师父对于我和六师姐之间的表面功夫,满眼的欣慰。
我和六师姐就此落座,大师兄已将之前盖在我身上的薄毯折叠起来铺在我身后的座位上。
我和师父以及六师姐谈话间,大师兄也有以隔空传音方式告诉我师父已找到了崔灵儿。
六师姐和师父到达这座城市后突然有事要忙直接把五师兄给撂在了路边,正是因为又获取到了与崔灵儿有关的最新线索。
六师姐和师父已去见过崔灵儿。
至于见面后的具体情况,师父还不曾提及。
随着我和六师姐落座,服务员这个时候也开始上菜。
接下来的边吃边聊过程中,师父提及他和六师姐来到这座城市后,已见过崔灵儿但没见到司音昊天。
司音家是古老的驱邪家族,隐世之后,虽改头换面其实依旧在从事着与驱邪相关的生计。
如今的司音家尽归崔灵儿掌管。
崔灵儿身边没有别的子嗣,她独自生活据说不知道司音昊天的下落,也不愿意多讲与司音昊天相关的内容。
她在得知我还活着之后很是激动,希望我能尽快和她相认。
她想要将司音家交给我打理。
她若知道我就在这个城市,极有可能会直接跟来饭店与我相见。
师父讲到这里,再提及,他曾追踪爷爷到国外但结果不尽如人意,他扑了个空并没能见到爷爷。
爷爷如今是在国外还是国内,是否已知已被师门追踪,又是否清楚我已认归师门,都还犹未可知。
司音家的势力横贯国内外主要在国外,我若能和崔灵儿相认自然能为我早日寻到爷爷多添助力。
即便不提司音家能为我早日寻到爷爷多添助力,不提司音家家大业大,我若能和崔灵儿相认,对我还有别的好处。
他和崔灵儿见面期间,崔灵儿还提到了我的生辰八字。
我,是昙花命。
我静静听着师父的话语至此,不由得心中震动。
我如何都不曾想过师父竟会直言我是昙花命,按理说他该死死捂住我是昙花命的秘密,才更易达成他的不可告人目的。
难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之前是无中生有着误会错怪了他?
还是,他已知我和大师兄曾回玄机阁曾去过书库曾向七师兄问过昙花命的解法,于是猜测我和大师兄已知我是昙花命,于是选择直言又是他的高明手段之一?
还是,若没崔灵儿提及我是昙花命之际六师姐也在场,他依旧会死死捂住我是昙花命的秘密,他如今会选择直言其实是临时改变了计划的被迫而为?
他会直言我是昙花命的原因,到底符合我的哪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