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战,翻翻滚滚的一口气对战数百招,却是不见输赢,难分高下。
雨嫣儿看起来娇小,但是韧性却是异常的强,她之剑法路数之中并无燕狂雷与凌飞雪那种剑出誓无回的威势,而是极尽绵密柔韧之能事。
却又不同於左小多的丝雨剑法,剑式绵密而着重於攻势,走得反而是更契合女儿家的绵软细巧,以柔克刚。
如此打着打着,缠斗到五百招的时候,李长明渐渐感觉到自身气力不济,不禁心中一慌,心道,难道老子要连输两次?
一念闪现之余,突然间长棍呼呼呼连出十七八棍,跟着身子疾转,将手中长棍以打着旋的方式扔了出去,目标直指雨嫣儿,跟着两手一扬……
雨嫣儿本来已经从李长明渐渐减缓下来的攻势中感应到,李长明应该是气力不支了。
自己寓守於攻,以柔克刚的战略奏效了,不想变故骤来,先是一轮猛攻,虽然不至於无法应付,却将她暂时局限於一处,跟着又是一棍脱手飞掷而来,不过这也难不倒雨嫣儿,仍是从容闪避。
但就在她接连闪避之时,李长明随手连发的四五道白气间不容发的甩在了雨嫣儿脸上。
雨嫣儿竭力的屏住呼吸,但那白气无色无味,竟似非是循呼吸方式进入人体,而是以一种润物无声的方式,直接融入身体。
眼见得手之余李长明转身就跑,雨嫣儿气怒交加,反守为攻,急疾纵身追击,但刚刚纵起,却已经感觉脑袋阵阵晕眩,一种难以抗衡的至极困意袭卷而上……
另一边的李长明也呈现摇摇晃晃之状,却还是接连又打出两道白气,显然是在提防万一。
然后就是一头栽倒在地,呼呼大睡起来。
这边的雨嫣儿愈发感到头晕目眩,终於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然后……两眼反白,摇摇晃晃的缓缓趴下,甜甜的睡了过去。
“……”
所有人都是一片无语,又来这种我们看不懂的操作啊……
大梦神功,再度开始表演!
场上。
李长明呼呼大睡,雨嫣儿鼻息细细,睡姿很是淑女,过了良久良久,却也没有出现如前次对战西门大庆那时候的激烈战斗状况。
再过片刻,李长明的脸上笑容开始转为怪异……
雨嫣儿的脸上也遍布红润……似乎很是羞涩的那种羞红……
良久良久之后……
“啊!!”
雨嫣儿惊叫一声,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对面的李长明也是不差前后的睁开了眼睛,满脸讪讪。
雨嫣儿一跃而起,满脸通红,指着李长明:“你你你……你这流氓!你怎么能这样?!”
李长明一脸讪讪:“咳咳咳……那什么,那不是那什么……”
雨嫣儿满脸通红,使劲的跺跺脚,突然捂着脸逃了回去。
李长明则是一脸傻笑,半晌不语。
所有人,包括裁判老师在内,都是一脸八卦,两眼探索之色。
周云清看着左小多,左小多看着周云清,不约而同的苦笑了一声。
这场要怎算?!
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怎么算才好了!
毕竟,他们可不是当事人,谁知道他们做了个什么梦?
网上一片沸腾。
“你们猜,李长明这猥琐胖子单身狗,在梦里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
“我想,看那姑娘醒来脸红骂流氓……我觉得,此事不大单纯。”
“不单纯还用你说,以我多年单身狗的判定,这小子应该将人家在梦里xxoo了。”
“我以第五肢的雄起,切身地赞同这个推断!”
“这小子的笑容实在太猥琐了,居然借着自己的神功拉着人家姑娘做春梦,简直就是不要碧莲,超级大贱……”
“也不知道梦里啥样,当真脱了没?”
“切!一看你就是纯情单身狗,梦里,你知道梦里的时间流速么?说不定在梦里,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已经度过一生都说不定……”
“说得对,有一次我做梦就梦见在梦里过了几十年,过得那叫一个舒坦,就是具体内容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舒坦……”
“美梦当然舒坦,要是在梦里连续的入洞房……能不舒坦么……”
“嘶……胸抬,你这想法真是妙啊……”
……
“这怎算胜败?”裁判老师们也都懵了。
左小多大声问道:“李长明!老实交代,你在梦里对人家干啥了?”
李长明吭哧吭哧,一脸的讪讪:“没,没干啥。”
“没干啥……人家怎么红着脸跑了?还骂你流氓?”
左小多一身正气,义正辞严,道:“你老实交代,否则,就算你现在在擂台上,你的对手已经不在擂台上,仍旧不能判你胜出!”
周云清霍然抬头,目光看着左小多。
左小多平静回望,目光平淡如水。
周云清眯起眼睛,道:“左队长,此事攸关女子名节,轻忽不得。”
左小多平静道:“不过梦境,岂能当真作数?再说,擂台比武,各凭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