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多叮嘱:“你这几天面相实在是不大好,主西面有煞星投照;你尽量不要往西边去,最大限度的回避。”
“是,是,是,多谢少爷指点。”
方一诺大喜,满脸感激之色。
近几天以来,方一诺也感觉自己心神不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般,而这份有异常人的感觉已经救过他好几次,本就在疑神疑鬼,却无法确定因由何在。
尤其是上次凌晨出去做生意的时候,隐隐感觉似乎有人在窥视……
现在被左小多一说,竟然生出恍然之感。
刹那间,心中的那种不安,也随之消失了,灵台重复清明澄澈,一股依靠感,油然而生!
还是有靠山好啊!
虽然这个靠山修为不算多高,但这份指点生死的能力却是更契合自己所需!
随口一句话,就避免一场灾难……
方一诺大表心满意足。
左小多又练了一会儿功,打了两遍锤,看看时间快要十一点半,於是出门买了些必需品,又储备了些饭菜;身子一展,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却是向着石奶奶的小院那边而去。
……
学校。
也正是午饭的时候,文行天看着面前打过来的饭菜,半天没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这是怎了?”项狂人走到他身边坐下,大咧咧的拍拍文行天肩膀。
却没想到这点举动,直接将文老师吓了一跳,身上隐隐元气躁动,几乎都要出手招呼了。
“干嘛?”
“你这出怎么跟犯了相思病似的……怎么回事?难道真看人对眼了?”项狂人对於某人的一样很有兴趣。
“跟你没关系吧?”
文行天怎么会跟这家伙说,自己是真的看人对眼了,这家伙脾气爽直的同时,却有些大嘴巴,纵使人不错,干啥事也都能让人放心,但有时嘴巴是真的靠不住。
一个秃噜可就能坏大事。
左小多的事情,文行天连叶长青都不准备告诉,又怎么可能告诉项狂人。
“真有对眼的了,说说说说。”
项狂人愈发的来劲了,大抵也是二十多年的被动宅生涯把他给憋闷坏了,难得有如此惊爆的八卦当面。
“说个屁!”
“嘿我这暴脾气……”
项狂人瞪起眼来:“老子可是副校长,你不过一武道部长,敢在我面前这么神气?怎么跟校长说话呢?”
“滚蛋!谁稀罕你这校长,就是一个副的,有个屁说头,有种你当正的,你要是真有那一日,你问我啥,我就说啥,啥啥都告诉你。”
“那不行,叶老大还没死呢,我当不了正的。”项狂人连连摇头。
“就算叶老大死了也轮不到你,不怕告诉你丫,叶老大前几天专门找上我了,希望我能顶他的班,我跟他说,我不稀罕。”文行天嗤之以鼻。
“你就吹吧,怎么也轮不到你啊!”项狂人表示不服。
“呵……那就能轮得到你?你就说走不走吧?”
文行天终於不耐烦的道:“你可想好了,你的重孙子和重孙女现在就在我的班上,老货,没事儿就滚远点,要不然我练死他们心疼死你。”
“随便练,随便练!”项狂人不在乎的说道:“我项家种多,不怕炼,练不怕,怕不练!”
“……”
文行天无语的翻翻眼皮:“你将卫副校长怎地了?我看这段时间,他怎么都不在学校出现了。”
“没啥,我就让他去找吴吕高那些人商量,所有人集体往后退一步,明明是这么正当的要求,可这货居然不去!”
项狂人大表不满,那家伙不听话!
他以为他躲了就没事了?
“啥?我劝你还是要注意点才好。”
文行天沉着脸道:“卫副校长真实修为和战力,未必比你稍差,你小心阴沟里翻船,要是再翻了船,可就未必再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卷土再来了!”
“你和他交过手?”
“哼。 ”
文行天嗯了一声,说什么也不说话了。
任凭项狂人怎么问,就是一言不发。我能告诉你当年姓卫的刚调来的时候我看他不顺眼晚上蒙面去打他闷棍的事情?
有损我形象……
最后,在项狂人还在喋喋不休的时候,文行天径自端起饭碗,很是不耐烦的走了……
走了……
项狂人一脸懵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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