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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莫言与独孤雁儿点头,关於左小多所说的这一点,他俩也已经感觉到了。
但左小多就是左小多,一共也没正经多一会,便即又忍不住贱意了。
这比翼双心神功实在是槽点太多,左小多实在是不吐不快。
挑着眉毛快活的笑道:“当然了,若是余莫言以后想要花心,或者是想要找个小三小四的,又或者对什么女的突然动心……雁儿姐那边也是第一时间就能知道的;甚至比余莫言自己发现的还早,常言道,心动不如行动,嗯,这可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解读,就是字面上的解读,你们都懂得吧?哈哈哈哈……”
余莫言一头黑线。
独孤雁儿一脸无语。
刚才说话说了这么久,刚刚有些奇怪,左老大今天怎么都没犯贱呢?
好不习惯啊!
才刚这么想着,某人的贱劲就来了。
贱气四溢,一时间令人不能逼视。
贱人一旦不再矫情,是……真贱哪!
“解决办法,难道没有?”独孤雁儿皱着眉头。
“有。”
余莫言沉声道:“第一个解决办法,我们自己迅速变强,只要我们变得强大起来了,就再没有人敢拿我们练功,打我们的主意了,按照老大的说法,只要我们快速晋升到飞天境,这种炉鼎的基本要求,就破了!”
“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是暂时离开这里,同样是等到修炼到飞天境,再回来,再现於人前!”
突破飞天境?
这说法说来容易,但真正落实於实际,岂止是难於登天,此世九成九的修者,能够登临御神,就已经是稀世天才,还有许多机缘的累积,想要再进一步,晋升飞天,将是难上加难,否则人情令的限制,又何必定在飞天境之上?!
余莫言的脸色坚毅。
独孤雁儿一看余莫言的脸色,哪里还不知道余莫言不愿意,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登时握着余莫言的手,轻声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左小多叹了口气。
他比谁都明白余莫言的想法;换成他自己,也不会走。
走了,就等於逃了;对自己武者心境,必然有难以修复的损害。
不走,留在这里,不断的与道盟的人交战,第一,能报仇,第二,能磨练自己,提升自己。
到了余莫言与独孤雁儿这种修为境界,历练提升,比起修炼提升更加重要得多。
这也是当初左小多非要一个人出去历练的原因!
因为,闭门造车,已经不能达到修炼的要求。
但这样的历练战斗,却又存在实实在在的巨大危险了。
“你怎么打算?”左小多叹口气。
“我不走!”
余莫言眼中是滔天的杀气,还有至极的仇恨。
他本就是性格偏执之人,此刻更是因为被触及到了底线,生出至恨!
不报此仇,怎么可能走?
完全可以说,从现在开始,余莫言这辈子,就和道盟杠上了,不死不休!
“你坚持不走的话,将会造成雁儿姐的危局,时时危机,步步死地。”左小多再次叹口气。
“我不怕危险!”
独孤雁儿勇敢的道:“莫言在哪,我就在哪,此生,定要与道盟周旋到底!”
左小多一阵阵的心乱,直嘬牙花子。
又自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端详余莫言与独孤雁儿的面相,却是越看越觉得头痛。
实实在在的,就是厄运之相。
虽然现在看起来,不再是浓重异常的死气,但厄运仍旧可能随时化作死气。
一个不好,就是中道夭折,一命呜呼!
这都完全不用考虑的事情。
“这样子……”
左小多沉吟半晌,道:“到现在为止,你们俩的这一次厄运,应该是已经过去了。但是下一次却是说不准的。”
在将连续两滴气运点甩出去,又再仔细为两人看过面相之后,左小多终於道:“既然这样……我送你俩几句话,一定要牢牢记住了,为彼此记住。”
“老大请说,我们一定牢记,不敢或忘。”
余莫言闻言顿时打起了精神。
以余莫言对於左小多的了解和信任,自然很知道左小多如此郑重嘱咐的几句话,或者便是自己和独孤雁儿将来一生的祸福所系!
左小多看着两人的脸,一字字道:“由来真情系双心,自古难出负心人;比翼鸳鸯怕鹰隼,并蒂莲花惧风尘;不见沧海休有泪,经风经雨莫经云;三年不走云中路,六载莫踏三清门;白山岂是英雄地,黑水方蕴梦魇魂;一朝妖气冲霄起,便是苍天莫言沉;平生不惧阴阳主,登临九霄再破云。”
独孤雁儿与余莫言认真记忆,将这一首诗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
双方心底流通,再三确认无误。
左小多仍旧是满满的不放心,道:“可有哪一句不懂?我再为你们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