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在你决定和那个男人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可能了。你知道的,我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即使再好,我也不会再碰了。”沈敖天一脸抱歉的说完,便推门出去了。
景如玉跌坐在地上,脑海中全都是沈敖天温柔的样子,挥之不去。
一想起沈敖天不再爱他,他便满脸的后悔,痛恨自己的年少无知,痛恨自己的有眼无珠!
沈敖天回去的时候,直接去的卧房,可是卧房里显然没人。
他以为韩离非已经去了书院,便准备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正当他正准备睡下的时候,便听到杯子如瓷器摔碎的声音。
声音虽然有些小,可是沈敖天多年练武的洞察力,一下子就发现是堂屋发出的声音了。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跑到了堂屋。
堂屋里,入目的是满地的狼藉,他看到韩离非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了。
沈敖天上前探了探韩离非的额头,发现他发热的很厉害。
沈敖天立即封锁了消息,偷偷的托皇后找李太医来瞧病。
不封锁不行,这事儿要是被他父皇知道了,一定会怪他办事不利的。
李太医把了把脉,又摸了摸韩离非的那已经烧红了的额头。
“怎么样,李太医,他没什么事吧?”沈敖天紧张的问道。
李太医摇了摇头道:“有点严重,我先开几副药让他把高烧推下去再说。”
“好。”
李太医给韩离非开了药,而沈敖天也把事情都拿到了卧房来做,一刻都不离开的看着韩离非。
因为韩离非一生病,脾气就变得很奇怪,谁都不许碰他,除了沈敖天。
生起病来的韩离非,简直就像个小孩儿一样,淘气的不肯吃药,无论沈敖天给他什么好处,他都不妥协。
最后,沈敖天使出了绝招,他端起药就喝了一大口,然后俯身渡进了韩离非的口中,撬开他的嘴,逼着他喝完。
第二次喝药的时候,韩离非盯着沈敖天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捻着鼻子,一闭眼,一咬牙,然后自己把药喝下去了。
沈敖天看着他那喝药时痛苦的样子,宠溺的笑了。
说来也怪,韩离非自从失忆后都没怎么生过病,可是这一病就病了七八天,最后消息自然是瞒不住了的。
皇帝派人来叫沈敖天进宫,沈敖天道:“烦劳公公告诉父皇,等离非的病好了,我会带着离非一起去宫里看他的。”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韩离非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可是毕业考试也近在眼前了。
期间贺承业偷偷的在门外的大树上,透过窗户看了几次韩离非,确定他没有大碍后,才放心。
无极宫虽然得知韩离非生病,可是他们现在是根本无法接近这座宅子的,沈敖天可是加派了人手的。
贺承业能进来完全都要靠他那出神入化的武功了。
单论武功的话,可以说沈敖天都不是他的对手——
今天考文史,韩离非吃完早饭沈敖天亲自送他去考场。
韩离非下车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马车外面的沈敖天道:“喂,要是我考了状元,能换个要求么,上次那个要求就作废了。”
沈敖天挑眉,看来韩离非是接受自己了呢,于是笑道:“好啊,什么要求,你说吧。”
“要是我考上了状元,你就出钱给我在沧都找一块儿风水宝地,我要开医馆。”既然觉得要和沈敖天一起过日子,那么自己也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日子才能开开心心的过下去。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