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烽环视了一圈众人各异的神情,在座的这些人里面有一大半是他从“那边”的产业里挑选出来的人,手段是有了,但是那边带出来的坏习惯也还在——习惯了不把法/律当回事。
赚钱的法子都写在刑/法里头,这些人刀口舔血习惯了,看见利益就走不动道,管他狗屁的法律,钱赚到口袋里再说。
即使沈烽费尽心机的创建了鹿鸣,把鹿鸣跟地下的那部分产业割裂开,把这些人放到了太阳底下,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从根子上就烂了,沈烽手指敲了敲的实木桌面,神情辨不清喜怒 。
“不舍得放手的,现在就可以出去,该给我会给你们,只是出了这道门,以后你们是生是死,就跟我、跟鹿鸣,没有一点关系。”
吵闹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先开口,都在等着出头椽子。
鹿鸣集团创办了将近六年,从一开始小小的货运公司到现在的上市集团。航线遍布九大洲,公司的名下的船只更是不计其数,有些人夹带着一些私货,似乎也不是那么引人注目的事情。
私底下的事情沈烽不是不知道,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是卢家的事情给他敲了警钟。
卢家老二进去了就出不来,一半原因自然是里面有他的手笔,但还有另一半原因,连参与其中的卢孜勤也不知道。
——s市新换的领导班子,看起来并没有表面那么温顺可亲。
沈烽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他要赶在上面动手前,自己先把把柄收拾干净。
在座的人蠢蠢欲动,第一个出去的人是那个用米国话骂人的歪果高管,他冲沈烽比了个中指,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陆续退席。
沈烽至始至终沉着脸没有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