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新娘新娘到了,多涌到了门口去看。柱子脸色涨红的赶着用红绸装饰的牛车,车上是他的新娘,听着他们说的各种喜庆的祝福,柱子给大家散了些喜糖。
新郎新娘被欢呼着簇拥到了屋里,元安平一边和大家一起庆贺柱子成亲一边则紧盯着元根硕他们一家三口,这样喜庆的日子,可不能让他们弄出什么糟心事来。
“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天地喽——”
元根盛和周香芝满脸带笑的坐好后,拜堂这一重要步骤开始了。元安平跟其他人一样,站在门口看着新郎新娘拜堂。看着他们一拜二拜三拜,觉得古人的婚礼也挺有意思的。
拜完堂,喜娘被送到喜房里,喜宴正式开始。
元安平因为是柱子的堂弟,有帮忙挡酒的责任,好在元根盛又找了两个跟柱子关系不错的小伙子帮着分担不少。
婚宴从中午一直闹到了晚上,结束的时候元安平是被抬着回去的,正如他们开始时预料的一样,元安平这个帮忙挡酒的人被趁机灌了不少酒。
仲孙连珏看着被放到床上醉得一塌糊涂的元安平,摇头说道:“酒量太差了,看来得练练。”以后出门和人相交,几杯酒就醉了那哪成。
霍小寒把解酒茶给元安平喂下,又给他擦了擦手和脸,听到仲孙瑞这么说,“酒又不好喝,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他曾尝过一点酒,那辛辣的滋味一点都觉得好。只是在酒宴上总能看到很多喜欢喝酒的人,那喜欢的样子让他怀疑仿佛他们喝的不是一种东西似的。
“你不常喝酒自然不知酒的好,不过安平不说海量却不能没有一点酒量,不然以后出去容易吃亏。”不过想到元安平现在年龄还不大,可以慢慢练,两年时间总能拿得出手。
霍小寒不明白为什么就必须得喝酒,不过这是他们男人的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觉得元安平以后貌似要倒霉了,看样子喝醉是很难受的事。可仲孙先生说要做什么,肯定是会做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元安平忍不住哀嚎,宿醉的感觉真不好受。他没什么精神的来到新房子,有气无力地坐到椅子上。
霍小寒见他脸色很不好,关心的说道:“安平哥,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吃过饭后你就回去睡觉吧。”
元安平扶着额头:“是挺难受的,待会儿李字他们到了,你帮我跟他们说一下,今天上午的课就全交给他们上了。”
“好,我跟他们说,你就放心休息吧。”
仲孙瑞见元安平很难受的样子,过去关心的问:“安平哥哥,是不是睡觉就能好啊?要不要吃药啊?”
元安平跟他解释:“我是宿醉,睡会儿就能好,不用吃药的。”
“喝酒会那么难受啊?”仲孙瑞心有余悸,他在喜宴上还偷偷喝了点酒,但因为觉得难喝就不喝了,“还好我不喜欢喝酒,不然也得像安平哥哥一样难受了。”
他们吃完早饭之后,何文松到了。因为昨天放了一天假,他跟其他学生一样回家了。只是何文松不开心的是,他回了章府,结果章霖奕却没在。本来还想跟他告状说元安平的各种坏话呢,结果没见到人自然没做成。今天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一想到自己跟李字打的赌,又想到不能让元安平如意,何文松就回来了。
所以,当看到元安平脸色不好的样子,他忍不住心里幸灾乐祸的想:“活该你倒霉。”不过因为觉得元安平是个心眼特别小的男人,如果自己说出来的话,他肯定会借机报复自己,他可领教过元安平的教鞭了。
元安平看到何文松,“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进班吧。今天上午我不上课,你也给我老实点,最好别给我再抽你手板的机会。”
“哼!”何文松不高兴的走了。
元根盛家。
身为新妇的杨婉早早的起了床,因为今天是她嫁进元家的第一天,早饭得由她来做,可不能让婆婆觉得她是个懒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