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期盼能住进楚国夫人的心里。
连小君抬起手捧在眼前:“大概因为这个心是手心里吧。”
“捧在手心里的也是珍宝。”连小蔷拍他的手,“我不管你住在哪里,我只问剑南道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连小君道:“当然做啊。”
将手放回膝头,虽然用不了楚国夫人的刀砍下剑南道粮商的头,但其他的该做还要做。
前者是楚国夫人的生意,后者是他的生意。
表妹是表妹,表弟是表弟,他输给表妹,可没有输给表弟。
他用脚将连小蔷推到一边,自己躺下来:“告诉那些人该收钱收钱,该放粮放粮吧,等我们到了,就可以坐地收钱收粮,看热闹了。”
冬日的荒野寒风阵阵,扎在地上的毡帐动摇西晃。
“真是好烦。”李敏将手里的小叉子扔下,指着帐子恼火,“光线都搞乱了,看不清颜色。”
随从坐在一旁边安慰:“小爷不要气,都怪这天气不好。”
“与天气无关。”李敏道,伸手指着外边,“都怪那个废物蠢才,害的小爷在野地里受苦受冻,都这么久了,还没杀掉项云,他也好意思当刺客?”
说罢转头问随从。
“他这几天有出手吗?”
随从摇头:“没有,看起来接下来也没有出手的意思。”
李敏摇头摆手:“真是没眼看啊,就这样子还学人当刺客。”
随从笑道:“小爷教教他?”
李敏叉腰:“他也配!长的丑,眼光差,粗俗无礼.”
这些跟当刺客又有什么关系呢?随从心里想,当然不会说出来,还要想些话来哄他高兴,正上愁外边有人走进来:“家里的消息。”
“家里不是有林芢吗?干吗给我消息啊。”李敏脾气上头听到什么都不高兴。
随从不理会他接过信,一看大吃一惊:“可真是闹了大事了,都督都气的骂人罚人了。”
李敏哦了声,弯腰捡起小叉子继续在盒子里切切戳戳,骂人罚人算什么大事,经历过父母双亡的孩子已经算是经历了世上最大的事了。
“.啊呀我们剑南道的粮商都乱了,被人掏了家底,一个个要死要活。”随从接着说。
李敏连哦都没哦,那还是掏的太少了,有钱人不被掏几次家底算什么有钱人,夹起一块胭脂贴在眼前仔细的看,呼吸都停下来。
“林爷爷竟然没有察觉到,真是被啄了眼。”随从说道,“这人得多厉害。”
怪不得都督都气的跳脚。
李敏屏住气嘴角向上翘,哈,那真是好玩,那到底是回去看林芢吹胡子瞪眼,还是看蠢才当刺客呢?真是难以选择,不过还是眼前的这盒胭脂最重要,这个冬天要是调不出来,他可怎么见人!
“.林爷爷说这个人也就是一些小聪明,也就脸好看,能在剑南道招摇撞骗”随从看着信皱眉,
这一次他还没说完,李敏已经扔下胭脂和小叉子。
“脸好看?”他瞪眼看随从,“林芢的眼都瞎了啊,家里不乱才怪!”
他抬脚就向外走。
“快快,我们回去看看。”
随从猝不及防,但也忙拿着斗篷跟上,示意其他人收拾这里。
刚出了帐篷,把斗篷给李敏裹上,又有人奔来。
“小爷,那个刺客要动手了。”他上前道,“他在一条路上挖个坑躺了两天了,明天,项云就要经过了。”
李敏哇哦一声:“这蠢才是要送死啊。”
他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到底先看那张脸呢?他李敏怎么这么忙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