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只要苏秀不作死违反保密协议的内容,至少在九头蛇搞事之前,神盾局会一直在暗中保护她,相当于白捡了个强力隐形保镖,非常划算。

打定主意后,苏秀点点头,认真道:“我签。”

“谢谢苏小姐的理解和配合,军情六处那边如果你信任我,我会尽快帮你解决麻烦,”佩姬缓缓吁出一口气,放松下来的她调侃了一句:“当然,钢铁侠并不在保密协议里,对于他,你随意。”

“呃……还是不用了,”苏秀飞快地在协议结尾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她头也不抬地说:“只要斯塔克先生别在天上飞着飞着又掉下来砸到人就好了。”

佩姬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是意外!”托尼不满地说:“我不是故意掉下来的,我是被人打下来的。”

“这根本不重要,”佩姬将签好的协议拆成两份,其中一份推给了苏秀,另一份自己收进了文件夹里,然后她摆摆手随口道:“重要的是你打算什么时候赔偿苏小姐的损失?”

托尼抱着胳膊梗过脖子:“马上。”

“其实并没有多少值钱东西,”苏秀笑了笑:“只是笔记本电脑里有一份我写了一个星期的专业课作业,下周要交,不知道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苏秀觉得自己在金融学上真的没什么天分,很多同学们轻松能理解的知识她得反反复复地去查阅资料,分析大量相关例题,才能摸到一点边角。

“这个简单,”托尼对苏秀勾勾手指:“走,带你回去看看,要是修复不了,我帮你再写一份。”

佩姬无奈地摇了摇头。

“金融学,”托尼转身往外走:“哼。”

一个“哼”字淋漓尽致地表达了斯塔克工业的董事长兼ceo对这门肤浅学科的蔑视与不屑。

佩姬有事先离开了,她把车留给了托尼和苏秀。

托尼问苏秀:“走着还是开车?”

苏秀踮起脚朝大街上张望了一下,发现周围十分陌生,是她从没来过的街道,也不知道距离贝克街有多远。

“如果方便……开车可以么?”苏秀询问地看向托尼。

除了距离之外,还有个让苏秀顾忌的地方——如果走着回家,谁知道她跟钢铁侠漫步伦敦街头时会不会被记者或粉丝拍下照片传到网上去。

钢铁侠可是全世界闻名的超级英雄,再加上英俊帅气的脸和亿万富翁的身份设定,迷妹肯定不少,到时候……想想都可怕。

回家的路上苏秀觉得很无聊,在刷了一会儿微博后,她打开备忘录,打算缝插针地写几段小说。

但让苏秀崩溃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备忘录变得空空如也,她昨天保存的存稿和记下来的待办事项统统不见了。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要不是托尼还在旁边开车,苏秀肯定早就揪着头发大喊出声了。

尽管她表面上并没有过激举动,但托尼还是注意到了苏秀的表情不太对劲。于是趁着等红灯的时间,托尼偏过头好奇地看了苏秀一眼:“你还好吗?”

“很好,”深吸一口气,苏秀努力压下暴躁的情绪,她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换个手机,这个太旧了,快报废了。”

托尼:……

托尼对苏秀手里的红色苹果7报以了同情的目光。

“是该换了。”

第10章 心痛

苏秀十分嫌弃地把手机远远扔到了后座上,她双手抱着肩膀,小猫似的缩在副驾驶柔软的座椅中,侧过脸木呆呆地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

托尼已经把车开上了主干道,路两旁是熙熙攘攘的行人,这时苏秀才发现其实佩姬的安全屋和贝克街的直线距离并没有太远,只不过位置有些偏僻,所以需要绕道。

“你真的没事?”安静了半天,托尼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虽然看不见苏秀的脸,但托尼心里总有一种“她快哭了”的感觉。

苏秀没有立即回答托尼的话,她抱着肩膀的手在后背上摸索了半天,然后又摊开双臂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怀抱,愣了好一会儿,才茫然地偏头看向托尼:“呀,咖啡呢?!”

——我的猫呢?我放这的这么大一只猫呢?

托尼:……

纯黑色的跑车在路口调转方向,风驰电掣地冲进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子。

咖啡闹别扭了,它嫌弃苏秀没有按时来接自己。

“只晚了半个小时而已,我错了还不行么?给你买妙鲜包。”

苏秀试图伸手去挠咖啡的下巴,闭着眼睛的咖啡冷艳高贵地把头转向一边,还伸出了一只肉嘟嘟的小爪子抵在了苏秀的手指上,以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别这样啊!”苏秀哀嚎一声,她站起来崩溃地转了一圈,最后还是乖乖地蹲回了咖啡面前:“你到底想怎么样?”

尖尖的小耳朵敏锐地动弹了一下,咖啡发出一声绵长细密的叫声:“喵。”

苏秀心想你光喵有什么用?我又听不懂猫语,我文化低还不行吗?

就在苏秀跟咖啡在马路边进行拉锯战的时候,办理完手续的托尼从酒店中走了出来,他大步流星地路过苏秀身边,直接弯腰探手,准确地一把捏住咖啡脖颈后的皮肉,把它拎了起来。

刚才还拽得像个皇帝的咖啡顿时跟被点穴道一般不动了,它的四肢自然垂下,整只猫都变得呆呆傻傻,看起来异常乖巧。

“给,”托尼把咖啡扔进了苏秀怀里:“走了。”

托尼一松手,咖啡的神秘封印被解除,猫咪瞬间变得特别暴躁,它挣扎着朝托尼的方向爬过去,不停地挥舞着小爪子,还喵喵喵地一直叫。

苏秀稍不留神,差点儿让咖啡挣脱了怀抱扑到托尼脸上,吓得她赶忙收紧双臂,低头在咖啡的鼻梁上亲了一口安抚它:“好啦好啦,我错了,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