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2)

英国硕士分为授课式与研究式两种,授课式是一年制,研究式的则是两到三年,大部分人都选择前者,因为经济效率,也就意味着课程繁重,打工基本是不可能的,因为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

“好吧,那我得做好吃面包土豆的准备。”陶醉笑。

“加油,快的话一年就能回来了。”

气氛友好地聊了一路,陶醉打听到不少有用的信息。到了吃饭的地方,陶醉发现居然是一家很有格调的西餐厅,她有些意外,刚才他不是还说想念中国菜吗,怎么回到北京反而吃起了西餐。

许一鸣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解释说:“这家是法国餐厅,欧洲各国的菜,只有法国菜和意大利菜还能吃。”

两人坐在西餐厅靠窗的位置,陶醉坐下的时候,听着浪漫的音乐,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看着真像是约会啊,她和常醒都很少像这样上西餐厅来吃饭呢。

许一鸣很绅士地征询了陶醉的意见,熟练地点了菜,将餐巾在腿上铺开,说:“你以后还是会回北京发展的吧?”

陶醉抬起戴了戒指的左手放在桌上:“对啊,我男朋友就在北京,我肯定会回来的。”

许一鸣闻言脸色一变,又看到了她左手的戒指,过了片刻才问:“你有男朋友了?”

陶醉点头,露出甜蜜的笑容:“嗯,在一起很多年了。”

许一鸣突然叹了口气:“你男朋友真幸运!”

“是吗?我倒是觉得我很幸运,要不是他,我恐怕是没有机会坐在这里的。我们从小就认识,他经常辅导我的功课,我也是因为想追上他的脚步才努力考到北京来的。”陶醉微笑着说。

许一鸣垂下眼帘,脸上挂着一丝无奈的笑容:“听你这么说,我越发觉得他才是那个幸运儿,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陶醉闻言微微偏头一想,从这个角度去想,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许一鸣又问:“你男朋友也在北京上学吗?他没去留学?”

“没有,他保研了,在北大读研究生,比我高一级,等我从英国回来的时候,他差不多也该毕业了。”陶醉说。

“你男朋友北大的?”许一鸣忍不住问。

提到常醒,陶醉就合不上嘴:“嗯,学法律的,他一直都很优秀。”

“你也很优秀啊,真的!”许一鸣有点嫉妒地看着陶醉的笑容,提到她男朋友,她的笑容就不由自主地甜蜜起来。

陶醉闻言羞涩起来:“谢谢!”

正吃着饭,陶醉的小灵通突然响了起来,小灵通是方便公司有业务联系她才买的,电话是常醒打来的,问她在哪儿吃饭,陶醉告诉了他地方,常醒便说:“那行,吃完了等我一下,我正在在这边办点事,顺便接你回去。”

她挂了电话,许一鸣问:“你男朋友打来的?”

“嗯,他说他在这附近办事,顺便接我回去。”

许一鸣点了点头,没作声。

吃完饭,两人下了楼,陶醉说:“今天谢谢你了,让你破费了。我就在这里等我男朋友吧,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没什么事,等你男朋友到了再走吧,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也太不绅士了。”许一鸣说。

陶醉掩嘴乐:“是不是英国人和从英国回来的人都这么绅士啊?”

许一鸣挑了挑眉:“你去了就知道了。”

“也对。”陶醉笑着点头。

这时常醒的车出现在了路边,他缓缓靠边停了下来,陶醉抬头看见他的车,便对许一鸣说:“我男朋友到了,我先走了。”

许一鸣看见陶醉小跑着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奥迪车,一个高个子男人从车上下来,那人戴着眼镜,穿着贴身的黑色西装,身材修长,一副精英的打扮,还很体贴地转到门这边来给陶醉开门。陶醉和她男朋友说了几句话,又回头大声对他说:“许一鸣,你住哪儿?要不要送你一程?”

许一鸣看着那对璧人,心中略有些苦涩,摆了摆手:“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回去。”

陶醉这才挥挥手,钻进车里,常醒回头看了许一鸣一眼,转身上了驾驶座,驱车离开。

陶醉伸手捏了捏他的西装,说:“你穿得这么正式,在哪里办事?”

“下午去了趟法院。你那个男同事怎么请你在这种地方吃饭。”常醒促狭地问,昨天听说男同事请她吃饭,便记在了心里,现在一看,果然目的不纯,亏得他来了。

陶醉尴尬地舔了舔唇:“我也没想到,前两天公司不是安排我和他接了一个单吗,那家老板额外给了一千元的奖金,我分了他一半,他不愿意要,最后说请我吃顿饭,我就同意了,他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想着正好有些问题可以请教他。没想到来的居然是西餐厅,还挺尴尬的。”

常醒问:“好吃吗?”

“还行,我没吃饱,不好意思再加菜,感觉好贵的样子。”陶醉笑嘻嘻地说。

常醒笑了:“带你去吃烧烤?”

“好啊,好久没吃烧烤了。”

常醒提议:“那就去我们家附近吧,晚上不回去了,回家住吧。”

陶醉也没拒绝:“哦,好。”

第95章 同床

陶醉学校宿舍是不查寝的, 只要回学校不太方便,她就会来常醒这里过夜。两人吃完烧烤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陶醉舒服地靠在沙发上, 摸着肚子说:“图一时嘴上爽快, 过两天肯定又要冒痘了。”

常醒凑过去, 将人搂进怀里,用鼻尖蹭着陶醉的脸颊:“没事, 说明咱还青春年少, 等到吃什么都不长痘的时候, 那就老了。”

陶醉嘻嘻笑:“这话我爱听。”

常醒搂着她在沙发上侧躺下来, 说:“醉醉, 唱首歌给我听吧。”

陶醉的头靠在他肩窝里:“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