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羽嘤咛一声,羞急地隔在衣裳龙一的肩上轻咬了一下,眸中波光流动,她酥柔喷出芳香的气息,腻腻道:“坏蛋,不准再耍我了。”
龙一心中一荡,这妮子起浪来还真让人酥到骨子里。二话不说,龙一带着北堂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太子府,一阵急飞,龙一抱着北堂羽冲进了自己的卧室,直接砰的一声一起砸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龙一抱着北堂羽在床上翻滚了几圈,一低头,大嘴噙住了北堂羽的粉唇吮吸起来。
“好甜,你抆的是什么唇红?”龙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问道,他还从没尝过如此味道的唇红。
北堂羽迷离着美目,哪里知道龙一在问什么,见得龙一的嘴唇离开,一抬头便追了过去。
两人缠绵的吻着,衣服一件件剥离,转眼间北堂羽就只剩内衣裤了,白花花的玉体以及如香似馥的女儿香让龙一些眩晕。
一丝邪火从龙一的丹田处升腾而起,随即猛烈地灼烧起来,龙一刹时变得异常冲动,他有些狂暴地扯去了北堂羽最后的遮羞布,当他挺枪对准玉门关要攻击时,仅剩的一丝清明让他停了下来。
龙一咬紧牙关,双目泛着吓人红光,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就算欲火再盛,也断不可能让他如此模样。用庞大的精神力强行压下那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的邪火,龙一大手一张,突然狠狠掐住了身下北堂羽的脖子。
“宇,你干什么?”北堂羽呼吸困难的从迷情中惊醒过来,一睁眼便见着西门宇狰狞的表情。
龙一扭曲着俊脸收缩着自己的大手,看着脸色由於窒息而变得景白交加的北堂羽,嘶哑着声音问道:“你说,你嘴唇上抆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北堂羽两只小手极力想将龙一大手从自己脖子移开,她的肺已火辣阵痛,都要呼吸不过来了,闻得龙一的问话,她怔了怔,脑袋如被人狠狠砸了一拳似的,难道娘亲是骗她的。
一个黑影慢慢在龙一的脑海中浮现,也不知动了什么手脚,龙一那压制着欲火的庞大精神力猛然松动了,欲火刹时将龙一最后一丝清明给淹没了。
龙一大吼一声压向了一丝不挂的北堂羽,下身狰狞的昂扬刺进了温润的通道,一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四分五裂,点点嫣红的梅花在素白的床单上凄美的绽放。
北堂羽惨叫一声,悲泣道:“好痛,轻一点。”
但失去理智的龙一又怎么会理会她的请求,他的下身就如同一个上了条的机械般挺起落下,狂暴地向前冲击着,根本无丝温情可言。
北堂羽咬着下唇,泪水从眼角向两边滑落,她默默承受着情郎的狂疯,心中却有些悲凉,娘亲为什么要骗她,她明明说这些唇红只会增加情趣的,却不想会让龙一失去理智,看到他此时的样子,身体上的疼痛却不及内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在龙一狂暴的撞击中,北堂羽觉得下身痛得都麻木了,她的意识已处於半昏迷状态,因此并没有现她眉心间突然涌出的一缕墨黑的烟雾。这一缕墨黑的烟雾一出来便直接冲向了龙一眉心, 眨眼间没入了他的皮肤之中。
太子府,一间地下密室里,太子龙鹰面无表情的坐在沙上,他的对面坐着的赫然是北堂铎,那神秘莫测,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军师竟然也在,他们三个人皆定定地看着桌上的一只透明的魔法玻理瓶,玻璃瓶里似有白色雾状的气体流动。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北堂铎疑惑地问道。
军师用阴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阴声道:“急什么,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西门宇已是囊中之物。”
北堂铎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语。
正在这时,玻璃瓶中的气体突然震动起来,本是纯白的颜色竟然开始变得浓黑,浓黑的气体在玻璃瓶里激烈翻滚,最后竟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骷髅头。
“桀桀桀,成功了。”军师阴侧侧地怪笑了起来,双目中射出狠毒之色。
太子龙鹰的眼神挣扎了一下,转眼恢复了淡然,他在心里道:“西门宇,做哥哥的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顽固不化,如今也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