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呻吟一声,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被含烟温暖莹润的玉手抓住,而且还上下灵活的撸动着,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於令人兴奋,龙一就觉得腹中似乎正燃烧着熊熊烈火,血管都似要爆炸开来。
蓦然,龙一感觉到下身一凉,这才惊觉小兄弟已暴露在了空气中,正狰狞地昂挺胸。
“个头可真大,看起来挺吓人的。”含烟蹲了下来,凑近脑袋拨弄着龙一的小兄弟,似乎颇为好奇它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龙一吁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色,才现黑夜竟就要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含烟这女人可拖了他少可的时间,想起家中南宫香芸三女还在痴痴守候,他的不觉平息了许多。
“咦,怎么软下去了。”含烟见得刚刚还怒的小兄弟竟然开始慢慢疲软,不由吃惊道,一抬头现龙一眼中的欲火消退了,变得非常清澈。
“起来吧,我要回去了,你的答案我也不想知道。”龙一淡淡道,他现在也明白过来了,这种女人你休想让她告诉你非常机密的东西。
含烟看得龙一眼中的坚定,娇笑道:“时间还早呢,你急什么,我还没好好服侍你呢。”含烟说着在龙一惊讶的目光中俯下头,粉唇轻张,竟然将龙一软下去的男根给呐了进去。
龙一浑身一个激灵,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里,而特别是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龙一地防线几欲崩溃。
含烟的技巧明显是生涩的。但她似乎对男女之事有着极高的天赋,没多久,她地吞吐的动作就越来越纯熟,带给龙一的刺激也越来越大。
该死的。啊,龙一心里挣扎着,这种香艳待遇,是个男人都不会舍得立即结束。但是想起还在家中翘已待的娇妻,龙一还是狠下了心,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推开含烟的头,迅将裤子整理好。
含烟惊讶地望着龙一,这个男人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有着最狼籍的声名,话语轻浮。但有时候他的自制力与所做所为却总是令她吃惊。一个正常地男人能抗拒她的魅力吗?能一边与她欢好一边却想着要杀了她吗?能够在她用嘴唇时服侍他时仍然保持清醒拒绝她吗?
龙一冷冷看了含烟一眼,便转身要离去。
“等等,你执意要走我也不留你。我木含烟还没下贱到这种地步,刚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够现你吗?答案就在我的宠物身上,它刚刚完成进化,任谁也休想在接近我十丈之内不被它现。”含烟指了指仍然在溪边扑腾着地白鹤,它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害。甚至从它身上感觉不到一点魔兽的气息。
龙一恍然,原来是这家伙在做怪,那么为什么上次偷袭木含烟时它没有现他呢?龙一想起了含烟说它刚刚完成进化。或许那个时候正在进化中,所以才能他得逞吧。
“它是几阶的魔兽?”龙一忍不住问道。
“魔兽?呵呵,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木含烟摇头笑道。
龙一点点头,再次看了看这雪白漂亮的白鹤,飞身朝着西门府掠去。
木含烟地笑容慢慢凝结,轻轻叹了一句,她抬过白鹤,抚着它身上柔软光滑的羽毛,喃喃道:“白羽。你告诉我,我该拿这个男人如何是好?”
——————————,当龙一回到西门府的时候,留给他地时间已非常少了,他估计了一下,大概一个小时不到天就要亮了。
卧室中灯光依然,显然南宫香芸还没有睡觉,只是不知道冷幽幽与北堂羽是否在内。轻轻推开房门,龙一便闻到三种不同的幽香,显然,三女皆在。
“夫君。”三女并排半躺在床上,粉臂裸露於锦被之外,显然全身上下只着亵衣,她们见龙一回来皆惊喜唤道,但除了喜悦,还有着一丝失落。
龙一望着床上千娇百媚的三女,此刻直想捶胸顿足,木含烟那女人坏了他的好事啊,他梦想中的hp那么接近他,可是现在马上就要天亮了,三个女人光做前戏都不够了。
龙一脱去外衣窜上大床,长臂一伸,将三女通通搂入怀中。
“夫君,你在兵营里干什么?怎么才回来嘛。”南宫香芸靠在龙一的肩上,带着些幽怨问道。
龙一沉吟了一下,便将途中遇到丽人坊老板娘木含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那些少儿不宜的场景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
“肯定不止这样,你是不是还跟她做了见不得人地事?妄我们姐妹等你这么久。”冷幽幽揪住龙一腰间的软肉,嘟着嘴瞪着龙一。
“怎么会?你夫君我是那种人吗?”龙一正气凌然道,心里却暗道不好,女人都一样,吃起醋来可是会闹得鸡飞狗跳,更何况是三个女人。
“你就是,身上陌生女人的香味这么浓,你们没做什么我才不信呢?”冷幽幽说着爬起来,气鼓鼓坐到了床的另一头。
南宫香芸与北堂羽闻言,齐齐在龙一身上一阵乱嗅,随即狠狠瞪向龙一,他的身上果真有一股很浓的陌生香气,绝不会出自她们三人身上。
龙一晕了,这女人的鼻子是狗鼻子吗?这样都能闻得出来。都是木含烟这荡妇惹来出的麻烦,不但梦想中的4p没了,反倒让后院起火了。
“好了,别吃醋了。我与她真的没生什么,天马上就要亮了,乖乖过来让夫君抱一抱。”龙一靠在床背上对三女道。
三女沉默,表情齐齐软了下来。是啊,马上就要与情朗离别了,这时候还闹什么别扭啊。正在这时,龙一却一跃而起下了床。
“夫君,你去哪里?”三女一惊,以为龙一生气要走了。
“去冲个凉,免得你们一个个鼻子过敏。”龙一嘿嘿笑道,转身进了浴室。
草草冲了个凉,龙一披着浴衣重新钻进了被窝里。这回三女乖多了,自动缠了上来。里让龙一享尽左拥右抱地艳福。
四人紧紧拥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安静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离别在即,再多的话语都显得苍白,唯有这贴紧的心灵才是最佳地慰借。
时间从来都不懂得停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它只知道没日没夜不分昼夜地流逝,直到宇宙毁灭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