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莫名其妙地看他们,一时间也没有理解那男人的意思。
直到迟萻弄了大半天,男人去端来水给她洗手时,鹤童终于恍然大悟。
他很不高兴地对迟萻说:“明明是你应该好好地侍奉大人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是大人在侍奉你?”
因为你家大人太禽兽了,将我弄成这样,所以他理亏,自然要帮上帮下了。
迟萻心里暗忖,面上却非常无辜地说:“可能是大人没事干,想帮我吧,就像鹤童一样。”鹤童平时没事,也是帮着她一起去摘草药,一起炼丹,乐此不彼。
鹤童狐疑地看她,仍是觉得哪里不对。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吃完饭后不久,迟萻就被那男人拉去汤泉泡澡。
迟萻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缩在角落里。
“过来!”他将被水弄湿的黑发拨回身后,露出坚实的胸膛。
水珠从大理石般的肌肤滑下,顺着腹肌,滑落到腹沟处。在这氤氲的雾气中,他的体魄完美性感得让人头晕目眩。
如果是平时,她当然乖乖地过去,可现在他一副攻击性十足的样子,她敢过去才有鬼。
现在她的那地方还难受着呢。
“我在这边洗就好。”迟萻缩在一块汉白玉石后,不肯过去。
男人顿了下,就自己走过去,将她拖过来,轻易地就制止她的挣扎,然后伸手捞过飘浮在水面上的一株草,将之揉碎挤汁,然后手指沾着汁水,就将她抱起来。
迟萻趴在他手臂上,身子忍不住躬起来。
原本难受的感觉很快被一阵清凉代替,虽然没有看到,不过也能感觉到那原本红肿的地方,在这草汁的治疗下轻易地就消去肿胀,很快地就不难受。
迟萻扭头看水里飘浮的那几株草,发现这是中午时他特地去采摘的那几株。
原来真是给她用的……
只是仍是很羞耻好不好?
作为一个有羞耻心的人类,迟萻实在无法习惯这个奔放的时代,而男人这种赤果果的做法,虽然很符合他作为一只兽的行为,可仍是让她挺羞耻的。
他上完药后,手指终于抽出来,迟萻原本以为已经结束,然后她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等他们离开汤泉后,迟萻恹恹地窝在他怀里,被他抱回房间。
躺在床上,迟萻看着屋顶上镶嵌着的夜明珠,缓缓地转头看向侧卧在她身边,将她拢到怀里的男人,一脸认真地对他说:“我觉得,你需要节制!”
男人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按着她的身子就吻过来,问道:“节制什么?”
“这种事情需要节制,不然会肾亏的。”迟萻唬吓他。
男人瞥她一眼,压根儿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肾亏是什么?对于一只年兽来说,肾亏压根儿就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