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灵芸觉得自己的脑袋涨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脑海，刻入了她的神魂。

“这样，我就放心了。”

上神却在此时突然软倒了下去，躺在破云剑上，一动不动，他的身上渐渐升起些许白色的光点，光点越来越多，他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

“不……”

灵芸惊恐的失声大叫一声，扑了上去，疯狂的伸手去抓白色的光点，可是却什么也抓不到，上神的身影也来越透明。

“不，不要，不要……”

她一边尖叫，一边疯狂的扑到上神的身上，紧紧的保住他，可是下一刻她居然穿透了身上的身体，扑到了破云剑上。

上神似乎已经没有实体了……

灵芸猛地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她抬头看向上神，上神却勾唇一笑，那笑容，一如灵芸初次见到一般，带着几分淡然。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何德何能？

“因为，你是灵芸。”

上神清冷的声音传来，却饱含了难以言说的深切情感，他深深的看了灵芸一眼，仿佛要将灵芸的模样刻入自己的灵魂一般。

“不值得。”

她为他带来了致命的灾难，不值得他对自己这么好，甚至还将他的本命法宝黑塔，送给了她。

每个成神的人，都会有个本命法宝，那相当于一个空间，在能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个空间可以化作实体。

他刚刚取得是她的心头血，就是让她和黑塔缔结契约，这个契约，只有在神本人死亡之后，才能生效。

黑塔已经在她脑海里了，证明契约成功，上神已经死了。

“值得。”

上神消失的最后一刻前，轻轻的回答，那个答案，却让灵芸已经止住的泪水再次爆发了出来，她将脸埋入了自己的手中，不敢去看面前已经空荡荡的破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