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浑身都软了,但她被水淋着,根本睁不开眼。
“有水”
任之初撑住他的肩膀,把脑袋轻轻放到他脖子,微微半阖眼,就瞅见对面镜子里两个人交迭的样子。
“啊”
好色。
任之初单手扶住他的那物件儿,送入洞口,就这水流往下坐。
没成功,有点干涩。
“唔”
她呻吟一声,仰头,唇瓣干涩,感觉脖子一麻。
“有水”
顾随声音嗡嗡的从耳后传来,他呼吸很烫,滚烫的贴着她的耳垂。
只知道他唇瓣好像是碰了碰她唇瓣,然后又离开。
耳垂很热。
他的声音沙哑,“你可以的,宝贝儿”
他扳开她的臀瓣,引导她往自己的肉棒上坐下去,指节到两人腿间,似有似无的逗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我这不是在帮你吗”
一时间有些意乱情迷。
任之初好不容易,含紧了他。
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满足的叹息,也十分主动的学他的样子,含住他近在自己唇边的耳垂。
“嗯——”
顾随脊背发麻,猛地弓起,蓄势待发。
“操!”
“小嘴儿真他妈软”
任之初说是主动,自己动了两下就没劲儿了。
顾随看她这样,无奈笑骂,“小废物一个。”
最后还得他来。
他的动作完全就大开大合,不顾身上的姑娘受不受的住。
任之初难耐的呻吟,她下身早就泛滥成灾,刚洗过的头发湿透完,贴在她皙白的肩头,也散落在他的脖子里。
顾随腰杆子速度快,每一次的挺动都直入内里,操弄的身上的姑娘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巨大的柱身将小穴撑的近乎撕裂,动作粗暴又迅猛。
“任之初”
他突然吻住她。
“嗯——”
出口就是呻吟。
任之初手臂扣在他的肩膀,微微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镜子里两人样子。
男人健硕的肩背和臀肉十分勾人,而从后边看,肩宽腰窄,臀部肌肉线条都是好看的。
她的两条腿圈主他的腰肢,腿窝子被他扣在臂弯,从后边看,只剩两条白腿随着猛烈的动作在他腰边晃荡
她手环着的地方,就是他文着泰国刺符的地儿,背上也是,这会儿文的什么,几乎一览无余。
啊
怎么可以有人这么欲
任之初抱紧他的脖子,眼角挂着泪水。
“阿随”
话都说不出口,张口就很酸涩。
她鼻尖酸酸的,脑子里是灭顶的快意。
“嗯?”
顾随侧侧脑袋看她,就看到她落泪的样子。
但他只能分出一点精力给她,唇瓣贴了贴她的额头。
“干嘛啊哭什么?”
他问的很温柔,嘴角带着无奈的笑。
不知道小姑娘又怎么了。
“就算是我操你操的再爽,也没必要哭吧。嗯?”
任之初知道他在逗自己,但确实她笑了。
“你你真臭不要脸。”
顾随不甚在意,操她更狠,阴茎几乎是要完全没入,一点缓和的地步都不给。
内壁的构造他都能清晰感知。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现在别哭,好好让我操操。”
他笑,“等下操完你你再哭到时候随你怎么作。”
任之初好丢脸啊,她捂住脸,被他操的连抽泣的声音都发不出。
除了嗯嗯啊啊就剩呜呜嗯嗯啊啊了。
“行了啊!”顾随一巴掌赏给她屁股上,“再哭等下就让你给我含几把,小嘴儿堵着看你还怎么哭。”
任之初真是被他骚的哭也不行笑也不行。
“你好过分”
顾随才不管她骂什么,他反正爽得很。
“配合点儿宝贝儿爽完再哄你啊。”
任之初把脸埋在他脖子里。
手臂攥的紧,搂住他脖子就不想放。
她要怎么说呢?
只是刚才看到两个人交合在一起的时候,她莫名有些错觉。
他们拥有一个小小的世界。
属于她和顾随的世界。
夜晚,月光,抵死交缠的软床。
身体交迭的炽焰,伴随着从舌尖弥漫到腔喉的每一次碰撞。
交合淫靡的曲调,醉死方休的低声呢喃。
这些都是属于他们的。
她沉溺在这种爱欲的沟泉,醉的不省人事。
还有他。
此刻是属于她的。
她只是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觉得人生才刚刚开始,他们还可以来日方长。
她要怎么和他形容这种幸福呢?
她想啊想,不知道要怎么说。
于是觉得,就抱紧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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