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泽不悦地道:“让他知道干什么?这是我的事!”
史洛宾道:“我觉得最好是跟陈先生通融一下,毕竟,这个赵大队长,是陈先生的亲信!”
陈远泽骂了起来:“亲信?亲个屁!抢我的女人,跟我作对!”陈远泽指着自己的鼻尖,一副虚张声势的样子。
史洛宾面露难色地望了我一眼,道:“赵大队长,这事儿?”
我皱眉道:“史大队长,这事儿与你无关!陈先生追究下来,我顶着。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当陈远泽的帮凶!陈远泽简直是给陈先生惹祸的爬子!整天给陈先生捅马蜂窝,上次他撞人引起了民愤,还不是我赵龙想的办法救他出来?他现在反而是恩将仇报,要强暴我的女人!史大队长,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赵龙也一样。”
史洛宾略显尴尬地一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远泽见他先被我的阵势给震住了,不由得黯然生气,冲史洛宾骂了起来:“史洛宾你他妈的真是一团屎啊?你听他的?陈富生,你们陈先生,那是我老爸!我体内流淌着他的血!你想一想,到底帮谁,自己掂量着办!”
史洛宾咂摸了一下嘴巴,似是难以下定论,伫立,犹豫。
陈远泽骂了一句‘废物’,然后继续号召自己带来的那几人,向我发起攻击。
我一边保护着金铃,一边与陈远泽的六人形成对峙局面,他们的进攻相当猛烈,而且都是手持武器,令我根本无法完全地施展拳脚。
但是实际上,这几人虽然个个都有那么两把刷子,但是想将我拿下也绝非易事。
就这样,我们厮打了几个回合,对方的两人受到我重拳的反击,战斗力持续减弱。随后我又改变了战术,尽量避拳就脚,以犀利的快腿轮番抵御对手的疯狂袭击,击破。
三分钟之后,敌情化解,六个男子皆被我的快腿击中,有的踉跄倒地,有的则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不敢再向前半步。
陈远泽见此情景,一边骂他们无能一边催促他们继续进攻,但是这六个血肉之躯已经吃尽了苦头,不然再贸然进攻。
陈远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史洛宾:“史大队长,你的几百人,把他给我拿下!这样对你没坏处!”
史洛宾仍然在犹豫,很明显,权衡之下,他两边都不想得罪。
我伸手拥揽着金铃,得以休养生息,金铃惊恐如受伤的羊羔,在我怀里,身体直颤抖。
陈远泽见史洛宾仍在犹豫,不由得急在脸上,厉声道:“史洛宾,本公子还调遣不动你了是吧?你可不要忘记,去年三月份”
史洛宾一听此言,赶快打断陈远泽的话:“远泽不要讲出来!我照做,照做就行了!”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看来,陈远泽手里,有这个史大队的把柄,牵制于他。
陈远泽阴森地一笑,抱起双臂,静观局势。
史洛宾微叹了一口气,冲我说道:“赵大队长,实在是对不住了!得罪了!”
他一挥手,同行的二十几人,瞬间将我和金铃围了个严实。
陈远泽在一旁指导战术:“史洛宾你给我听好喽,对赵龙杀了也不足惜,但是这个女的你一定不要给我伤害她!保女杀男,保女杀男!”一时间,陈远泽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竟然创造了‘保女杀男’这个成语。
确切地说,被几十人围住,若是我赵龙一人,倒也不难脱险,但是既要保护金铃,又要突围,实在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这种境况,已经多次出现过。
陈远泽得瑟地指点着江山,激扬大笑:“赵龙我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作对,跟我抢女人!”
我厉声道:“陈远泽你不要在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会遭受报应的!”
陈远泽哈哈大笑:“我罪恶,我报应?
我皱眉道:“那是给陈先生面子!”
陈远泽道:“陈先生是我老爹,老爹你明白吗?我提醒你,叫我一声老爹把金铃让出来,我可以饶了你,否则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懒的再跟他浪费口舌,但是面临此等困境,我的确是有些难以脱身。
无奈之下,我只能暗中向陈富生求助。将一只手伸进口袋里,凭借记忆打开通话记录,下翻四个,按了呼出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