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骚包男。
“你若不想嫁我可以带你走。”南宫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看到南宫烈的表情,晃了下神。她没想到,平时玩世不恭的南宫烈,也有认真的时候。转念一想,这家伙不对劲。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想嫁。”
她转头避开南宫烈的注视,不习惯这家伙这样看着她。
“你若不想嫁我可以带你走。”南宫烈依然重复这句话。
灵曦被他问的有些不耐烦,直接拉出发间的十八修罗针,对付南宫烈,她从来都遵循,能动手就不要好好和他说话。
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南宫烈气的咬牙切齿:“轩辕澈!这个重色轻友的,我求了五年都不肯给我,居然给了这个小丫头。”
“马上给本姑娘滚出去。”
话闭三根银针飞出,南宫烈快速跳出窗外,银针全部没入窗框内。
“都是新嫁娘了,脾气还这么坏,开个玩笑都不可以,新婚快乐!”
灵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不知道是气还是笑。南宫烈眼神有些落寂的看着窗上的人影。
☆、花开终有期(已修)
南宫烈快速跃上屋顶,看见轩辕澈正在悠闲的对月饮酒。
“被拒绝了吗?”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就知道肯定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南宫烈苦笑一声。
轩辕澈走过去,轻拍他的肩膀。
“走吧,天命难为,你逆了天,害了她,也害了你。还会连累更多的无辜人,能做的,便是在她身边静静守护。我说过,她以后的未来,我们只能当旁观者。”
南宫烈笑着把手搭在轩辕澈肩上:“果然还是你看的最开,所以!你就把修罗针送给了那个恶丫头。”
说完慢慢加重手上的力道。本来他就被那丫头的蚀骨针弄得苦不堪言了,这家伙居然还给她那么厉害的东西,这是助纣为虐。
轩辕澈收起折扇,刚要敲在南宫烈手上,他就吓得赶紧缩开。如果说,灵曦让他畏惧,但最起码他还能应付。
轩辕澈的话,那就是他的克星。别看他外表斯文儒雅,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着把你挫骨扬灰,他是绝对能笑着做到的。
“还是如从前那般没大没小,所以我才能站在她身边不被讨厌。”
南宫烈不屑的哼了声:“只被尊敬。”
他微微一笑:“好过有些人只被欺负。”
说完递杯酒给他:“在这里看这邺城的风景,甚好,甚好!”
南宫烈嘴角抽动,谁说他是儒雅君子,这家伙嘴巴毒起来,句句都是扎心出血的恶语。
轩辕澈看着远方,世上情字最伤人,神仙也逃脱不了这恶俗,能做到六根清净,抛却七情六欲的能有几人。
她是他命里的劫数,一个度了三千年也解不开的劫。求而不得!三千年的轮回太久了,终是要解了。有时他在想,若是当时他能早点到。或许事情就不会那么发展。
被南宫烈这样一戏耍,灵曦也没心思在休息了。起身环视房内,简单到不行的陈列,书桌、床、衣橱、桌椅,一点多余的摆设都没有。
满满一书柜的书,却不见墙上有字画,而且连个花瓶都不摆。手指轻轻划过桌面,屋外突然想起踏雪踏月的声音。
“王爷吉祥。”
“免礼!”
吓的她赶紧快速跑到床边,盖好盖头,整理衣裙调整好姿势。怎么会这么快?门吱的一声打开,过了一会,她看到阎晨曦的那双云锦高靴。
“你们可以先下去了。”
“回王爷,皇上吩咐奴婢们,等王妃和王爷喝完合卺酒方能退下。请王爷体谅奴婢。”屋内沉默了一会。
阎晨曦接过嬷嬷递过来的喜秤,岑公公小心的带着他挑开喜帕。喜帕落地,房内依旧是一片唏嘘。
“这。。这。。!”
四个嬷嬷面面相许。阎晨曦侧过脸:“岑公公怎么了?”
“回王爷,王妃还带着面纱。”
踏雪忙行礼解释:“在玥国,女子成婚后的容貌,第一眼看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夫君,如今王爷不便,公主只能继续带着这面纱,直至王爷双眼痊愈为止。也烦请四位嬷嬷,回去明禀皇上和皇后娘娘。”
几个嬷嬷看了眼一旁不说的阎晨曦,正主都不发话,她们做奴才的多问干嘛。
“尊!那请王爷和王妃喝合卺。”
灵曦起身示意踏月踏雪:“以茶带酒吧,王爷现在不宜饮酒。”
岑公公在一边满意的笑了笑,到底是好教养,懂得为王爷着想。
完成一切礼节,所有人都安静的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不言语。
灵曦有些无奈,她不是个多话的人,不知道该如何找话题。阎晨曦摸索着床边缓缓起身,这几日,他熟悉了下房间的摆设,该怎么走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