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疼,而且我也很累,能不能忍一忍。”江俊做着最后挣扎。
“从来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听说过有犁坏的田,所以你躺好就行。不过——”恭王还是戳了戳江俊的腰:“你这身体是真的不行——”
沃日,你要睡我还要嫌弃我不行?!
江俊怒:“……白日宣淫,我理不了你!唔啊——”
然后他这个田就被犁成了甶、甲、由、申、电……躺在床上这疼那疼操牛他妈的江俊,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扒衣见君劫。
而抱着江俊顺毛的凌武,终于在三天之后又三天地良心发现,冲进门的连连叹气的张千机道了一句:“我们差不多该启程,去和胡百万,来一场偶遇。”
“胡百万?”
江俊一愣,卧槽,完蛋玩意这头傻牛怎么能去找他?!!
这事要坏!
作者有话要说: 就所以,为什么陆陵游要称呼他家的攻叫“小牛”。
就所以,能含着奶嘴玩、玩具车,我就从来不做折纸车。
就所以,能全靠浪的船,我从来不用桨。
就所以,能讲冷笑话,我从来不正经……打发点咯,各位走过路过的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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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老板和新来的几位小老板:
第42章 将军威武042
胡百万是谁?
简单讲他是恭王的恩人, 原书中说他救过恭王性命,被王爷奉为上宾, 并邀请他入住王府, 做了王府账房的主事协从。
书中对这人着墨不算太多, 但江俊对他映像极深, 毕竟有钱到令人发指的土豪,出场都自带金灿灿的特效, 任是谁都会多看上两眼。
只是别的富人忙着兼济天下, 这个胡百万有钱之后却在疯狂地收集字画。
无论是当代名画, 还是前朝古画,甚至是仿品赝品, 这位胡爷全部都要、照单全收,反正他有的是钱,而且也不愁钱。
胡百万才识不高, 书画造诣平平,就连名字“百万”都是他之后自己改的, 他原名是个贱名, 类似狗剩、二狗这样,是个典型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
但不知这位胡爷是突然开窍了还是受了高人点拨, 陡然开窍赚钱以后, 却对文墨字画有了近乎偏执的痴恋。
甚至因为某副古画的主人不愿出让家传宝贝, 手段过激、不慎逼死了人。
不过他赚钱的本事倒是让江俊惊讶,简直就像开了挂:颇有种古代范蠡,当代马云的传奇感。
只是刚才恭王说什么?什么叫“偶遇胡百万”?难道他这个恩人也能是假的?
江俊不明白, 奇怪地仰头看着恭王:“这话怎么讲,偶遇是怎么个打算?”
恭王低头看他,笑着啄了他额心一口:“当然是为了骗他的钱啊。”
“哈?”江俊嘴角一抽:见过碰瓷的,还真没见过这么去碰瓷的。胡百万有钱,在原书中他可算得上是北地首富、富可敌国。
最要紧,是他在出了人命官司之后,被官府查抄过一次家产。
换了别人,陡然间倾家荡产肯定从此一蹶不振,就算再度富裕也只能是个小富之家。可是胡百万沉寂了两年后,又一次重新成为了当地富人,而且比之前还要土豪。
凌武要去碰瓷胡百万,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他的钱。
王府中开支不断,仅靠朝廷俸禄必然养不了门客三千,而府中藏着那么多的奸细,吃穿住用上处处掣肘,所以恭王想到了胡百万。
这人被抄家之后都还能咸鱼翻身重登富贵,可见有些开源节流的手段。
正所谓瑕不掩瑜,他那点对书画文墨的小爱好,在恭王的眼里也就不足为挂。而且在原书的剧情中,这位胡百万先生,确确实实为恭王府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银粮。
只是……
江俊皱了皱眉,靠在凌武怀里、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手指,只是这胡百万,不正是将恭王牵扯入一场浩劫的罪魁祸首吗?
眼瞧着张千机已经去布置,江俊想了半天,还是只能选择三缄其口。
毕竟他看见的是剧情里的“胡百万”,正如他活下来之后这个辣鸡剧情被迫做出了很多改变一样:谁知道现在的这位胡先生还会不会作妖,搞出那个“千古冤案”。
就算他现在能提前告诉恭王小心提防,他也解释不清他这能预知未来的本领。
所以不如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胡百万那件“冤案”牵扯众多,从今年秋闱的举子到羽城巡防的城守,甚至牵连到了江湖上的温家。
想要化解这场浩劫,并非一日之功,而且机会还很多,时间还很长,不必急于此刻。
人们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梧桐秋雨叶飘黄”。罗鄂山的这场异雪,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雪过天晴后,秋意渐凉、高天渐爽。
大雪中奇袭的白溪将军取得了前所未有之大捷,那日深夜,纳哈勒等戎狄见天降大雪,之以为中原人迷信且身体弱,不会选择这种时候与他们兵戈相见,因此并未防备。
而白溪准备充分、指挥得当,目标明确,一开始就奔着那关隘的守军而去。声东击西、悄悄潜入戎狄军中,点燃了几座粮仓。
火光冲天,在罗鄂山关隘外面守着的远征大军自然觉察,再细看发现逃窜的是纳哈勒的大军,岂有不追之理?
而贺兰寻之前虽然故意拖延了战机,但是眼下恭王已经不在军中,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建功立业的时机。
因此征远大军压上山顶,迅速冲破关隘、夺下山头,收复了被纳哈勒占领多年的罗鄂山,以及附近的不少州郡。
说起被俘虏的纳哈勒儿子哈出,这小子还真是个马大哈。个子生得老大,样貌也魁梧异常,可是脑子却不太灵光,在战场上也毫无经验可言。